第2章 京都繁事(2/3)
,不若粝粢之饱也。且五色坏目,五味昬智;饮清茹淡,祛疾延龄。得失损益,判然悬绝矣。
徐溶背了几句,苦痛不堪转头看着徐思远求救般叫了声阿爹。
“这个时候叫阿爹无用,爹自己身上还背着一块书院的功德碑呢。”徐思远笔不停歇,作画之道早已烂熟心间。
“到了华辰,我立马跟祖父告状。”徐溶憋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告状的理由,自己贪喝米酒喝醉了这件事,不知怎么启齿更何况明明是理亏。
徐思远笑道;“溶儿,还记得替你摸骨算命的清水寺大师吗?”
“当然记得,你们把他说得神乎其神的,他曾经为圣上摸骨,说他有一统风范,圣上便从一众宗室子中脱颖而出,继承了大统。”徐溶痴痴地道,“我早就烂熟于心了。”
“这次去华辰,一是拜寿,二来也是为你解命格。大师说你到及笈之时,去到清水寺,他替你解命格。”
“替我解命格?那我非去华辰不可了?”话落,手里的书都要丢开了。
徐思远转头反问:“若我和你阿娘并不信摸骨算命之说呢?”
“不信这个,为什么这八年我们不搬回华辰呢?”
“总之爹不信。”徐思远转而指着徐溶手上的书,“仔细背。”
徐溶别过头,寻思着自己实在是醒了酒也背不下,就叫来贴身女侍净月和追月陪着去换了衣物,提着木桶散布到司音堂去。清扫尘土,擦拭器物,净月和追月虽然在侧,却不敢帮手,只得站在一旁陪着。司音堂的事完了,又马不停蹄往西苑的长廊去。虽是川阳秋日若春,可西苑里种的青竹已然落了叶子,铺满石径。灰土大偏还撒不得水,先扫了一阵,不想一阵风来,刮起篓子里的叶子,洋洋洒洒又落了一地。
徐溶叫苦连天,也不敢怠慢,细细扫了一遍,教追月提来水,自己一桶一桶地提去将长廊冲洗干净。
时至晚间,除了没有背书的嘴和没有记书的头,全身都疼。翌日傍晚,徐思远捐碑回来,徐溶已然背了书等他,告知去华辰的消息。徐溶只言背书背得头大,再也不贪玩贪嘴。
转眼到了八月十三,徐思远携妻女一路风尘,可算平安到了华辰。
京都不比川阳和煦,刚下过一场秋雨,廊檐上还滴着水,风灌进马车又干又冷。徐溶偶挑帘,见来往行人衣着姿态都是与川阳不同,前有高楼酒肆,望二三人影于窗阁之上对饮而酌,街道两侧撑伞而商的,摆卖物件奇致精美,小贩吟叫百端。喧哗之声、欢笑之态,尽是京都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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