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商业史上的神话（2/4）

况下能朝着一个方向坚持四五年也属于是相当不错了。

现实是在商业因素、市场因素起很大权重的情况下。

很多企业别说坚持一个方向四五年了，朝着一个方向能坚持三年都很不错。

在这种情况下，太以后的事情林灰也没必要操心什么。

至少是现在没必要过分操心。

即便短时间林灰想得过多，也很可能是多思无益的。

人工智能的引爆点。

此前林灰也一样进行过深度的思考。

只要按部就班进行落子就好了。

唯一值得林灰进一步考虑的就是要更加妥善且合理地进行布局，未雨绸缪。

不然辛辛苦苦栽了一回树。

让别人把胜利的果实窃取了就不好了。

这不是林灰在杞人忧天，胜利果实被窃取这是常有的事情。

在科技史上这种前人种树后人摘果子的事物屡见不鲜。

因此不由得林灰不去慎重对待。

林灰可不想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那就不是苦逼不苦逼的问题了。

而是会成为一个笑话。

。

……

……

“想什么呢？怎么这么入神？”

黄静的话语将林灰从思绪中牵扯了出来。

虽然黄静还是平时说话的那种语气。

但林灰感觉黄静目光中却满满的全是异样。

这种目光在十**岁的人眼里看上去或许也没啥，无非是多了些比较奇怪的温柔。

但在二十五六岁的人看来的话这看似柔和的目光却不仅仅是柔和，还有几丝热切。

而所谓的热切，几乎等同于“吃人”

说实话，这样的目光前世林灰没少见过。

不过重生之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让林灰多多少少有点无所适从。

这可一点也不像是林灰最初认识的黄静。

记忆中的黄静可是带有着软件工程师特有的坚毅和执着。

做事毫不拖泥带水，很少掺杂不必要的感情。

尤其是前不久林灰还曾亲自听黄静说什么对刚刚成年的没什么兴趣。

尽管这种说法很可能是口嫌体正直，但也不至于是眼前的这副姿态。

黄静为什么会如此呢？

只看当下的情况是会令人费解。

但如果结合林灰最近的遭遇。

似乎也不用奇怪眼下这种改变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