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季伶舟说曾经是他说错了……（2/2）
好书推荐： 重生：嫁给一根竹子
重生之将女为帝
我是赘婿岳风柳萱
逆流成巨星
窝囊女婿三年被瞧不起岳风柳萱
深海炮王：我杀怪能提升攻击力
全星际最后一名人类
四合院：开局傻柱和秦怀如反目
恶魔，开局忽悠人类圣女
我一个仙帝，在新手村嘎嘎乱杀！
来就是朕……
“而臣妾在您面前也不过是为臣为妾。臣妾也一直牢记身份，不敢僭越，因为臣妾知道会惹的陛下不喜，所以万分小心。可是……陛下的不喜就是不喜，不管臣妾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臣妾记得陛下说过的所有话，但唯独对一句记忆最深，永远不敢忘却。既为后妃便要知分寸守规矩，知进退懂礼数。”程茗染告诉他。
季伶舟心口微缩，这样话他确实说过不止一次……
“但而今陛下又说让臣妾可以如同往常一般自在些。陛下教了臣妾许多的大道理，却从未曾告诉过臣妾，当您此前的命令和如今相互悖逆时，臣妾又该听哪一句？”程茗染只是觉得讽刺。
季伶舟喉咙一哽，房间里面再次安静下来。
“程茗染……”语气里面的冷意消散，他到底是妥协了。
“曾经是朕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