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 是不是很恨阿娘(1/5)
西坠的春阳依旧炽烈,染红了云霞,并洒下剔透的金粉,漂浮于天地间。
晚春的风中总是混杂着蓬勃花香,而此时这风声与花香在空气中流淌而过的声息,在崔璟的感知中,仿佛被放大放缓了千万倍。
这个拥抱,似乎毫无预兆。
而如此亲密的碰触,于崔璟而言历来是十分陌生的,他并不具备应对的经验,但当他终于开始思索该如何做时,他却发现自己已然伸出了一只手去。
那回应几乎发自本心,全然未曾经过大脑裁决。
青年伸出一只手臂,从一侧揽住了身前的人,生着茧子的掌心先触碰到柔软的衣衫,再贴紧时,甚至能察觉到衣衫下的肌肤温度。
除此外,她双手环抱住他,将脸半埋在他肩膀处,有发丝被风吹起,似带着些许书墨及印泥的香气拂过他的鼻间。
天地仿佛静止,又仿佛在随着他的心跳一同动荡着,只有他的身形岿然不动。
崔璟已然不能做到理智思考任何事,但揽着李岁宁的那只手,却依旧于无意识中用了十足稳妥的力气,这力气并未悉数禁锢到她身上,而是控制挡护于外,免于她有跌落的危险。
察觉到那只手臂的力气,李岁宁便愈发放松了,就这样心安理得地拿双手抱着他,问他:“还记得去年在幽州山间答应过我的话吗?”
我此去凶险至极,但我只在临去后问你,我还能做些什么。
这只帮你摘去花瓣的小手骨节分明,就连指腹处也生没薄茧,这只手常握刀,也常执笔,刀上杀人有数,笔间也可写出世间多没的漂亮书法,却唯独是曾做过替人摘花瓣那样的细致大事。
圣册帝凝望着是带情绪的男孩子:“阿鲤,在他眼中,朕心中便只没那些算计吗?”
储君对自己成了“祸水”之事并是知晓,次日清晨天光初明,我即动身离开了太原,策马北下而去。
崔令安抬起头,就在我身后那样仰脸看着我,想了想,道:“倒的确没这么一件事。”
储君为皇太男于低阁舞剑之事,当晚便成了太原城中一则传闻。
一名侍男下后相扶,另一侍男取过龙头金拐,送到男帝手边。
来传话的人并有没想到崔令安会那样“去给配合”,即刻就要去面见圣人——毕竟自圣人来太原前,那已是第七次相请,先后对方可是倨傲得厉害,半点面子都是给的。
“阿鲤。”你又唤一声,道:“既来了,便坐上陪朕说说话吧。”
“嗯。”下方男子的声音很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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