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不平等的合作（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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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这句话后，王小小转身上楼，赵秘书也极有眼色的带着任文堂告退。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整个客厅就剩下了汤望和艾庆寿。
汤望心下有些忐忑，他忙活了这么久，还跟孔玉林签订了不平等的合约，不会最后发现是被王小小耍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汤望呢喃了几句，挥退艾庆寿，独自一人坐在客厅内，他因为心中不好的猜想没了睡意，与其勉强入睡还不如就坐在这里等王小小。
王小小自然会把自助售货机给他，但怎么给，她心中已有章程。
明知道汤望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是觉得有利可图，王小小自然不愿意让他拿着自己的东西去牟利，她要让汤望竹篮打水一场空。
早在汤望去找孔玉林筹集物资的时候，王小小就私下跟系统沟通过了，结果非常喜人，
“系统，我可以对自助售卖机出一些限制条件吗？”
【尊敬的宿主，只要不是违背本系统的基本原则，例如修改商品定价等，其他的限制条件可以由宿主自主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