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4)
题,一语就说出要害,跟着到她到铺子里,眼睛在这个铺面上一巡视,就看出进的货还剩几成,该进什么货,该出什么货,该清理什么货,比掌柜的还清楚,一样的摆货,经四月的手整理这个铺面,从东到西噼里啪啦一遍扫荡下来,整个摆设也好看,清洁,所有货品的优点也凸显出来,他真的没见到这么聪明,能干的女子,好好的三个男人都比不过,这个聪慧干练的女子对他是情深义重,俩人从少年到今天,一路时光知味,岁月沉香。
可是自己怎么想呢?自己也不清楚。去年回家的时候,两人情难自禁把该做的事一路都做了。
哥哥们不会让他娶个丫鬟当正房的。四月是普通的丫鬟吗?四月不是普通的丫鬟,不是普通丫鬟,可还是个丫鬟呀,是个丫鬟又怎么样?是不是丫鬟他都该娶亲吗?他为什么要娶亲呢?
他是爹娘老来得子,没等他长大,爹娘都没了,大哥就不说了,二哥是官越做越大,越来越沉浸于做官,官越大,二哥越忘了怎么做事,更忘了怎么做人。
他跟他二哥既不想见面,也不想说话,他不知道他以前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一身家国情怀的二哥哪里去了,现在看着二哥就是四十多岁的老官僚,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三哥是有大抱负的,他一直看不懂三哥。
可是二哥,三哥都不明白吗?现在国家要有难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逼着他娶个老婆呢?苏培东烦躁,不想出去吃早餐。
他怕看见四月,也不想看见三哥,三哥每看他一眼都有六个意思。
他把嫂嫂,侄子侄女平安接来,该做的事做完了,他考虑是不是在军营里再不回来。要不,再回西北。
这样苟且的过日子好吗?培东扪心自问。
培东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阴霾的天空,是不该娶个老婆了?
四月在发呆,其实是在害怕。
她感觉自己是一条被丢在岸上的鱼。晒干了的鱼鳞,一下一下翕动的鳃没有一点空气,只是在苟延残喘,等待最后那一下的到来。
今年23岁,生命中的大部分都是在苏府度过,那是幸福的日子,恣意生长的日子,得遇明主,才华得到认可,才干被重用,受人尊重,衣食无忧。有心爱的人,鲜衣怒马,不负韶华,八年离别,难凉热血,每天的日子都是充满希望,都是崭新的,芬芳的。每天都值得去歌唱,心中有景,花香满径。
去年过年陪东回来,久别重逢,炙热情感的爆发,她一点儿都不后悔,一点都不害怕,培东是她的爱人,她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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