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无法拒绝的请求（2/2）

什么？她也算你的小姑姑。”

沈燃星失笑，没有反驳他，却也不甚赞同的样子。

但沈燃星没有坚持要走，“可是……”

“你要是实在不想应付她，就在那里面等一下。”杜虞臣示意了一下休息室，“我很快把她打发走，好不好？”

这种商量的语气……

沈燃星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转身就进了休息室。

几秒钟后，门外就响起了秦哲的声音，“杜主席，你好。”

秦哲的语气有点儿紧张，仿佛吓了一跳。

“虞臣在里面吧？把门打开。”一个柔和的女声应道。

在杜虞臣执掌杜氏之前，杜妍曾做过杜氏六年的董事局主席，虽然现在这个位置已经交给杜虞臣，但杜氏的人说起她仍旧称“杜主席”，以区别于称呼杜虞臣的“杜总”，其威望可见一斑。

杜虞臣对这个能力卓越的小姑姑，也一向是尊敬有加的。

门外响起了机器识别通行卡的声音，随后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杜虞臣目瞪口呆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杜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