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 解惑 现原形了,我不装了。(5/7)
,祝缨快步走了过去。
今天的朝会,祝缨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但是没有一个人提她的事,就好像她没有“休假”一个月似的。
朝会很平和地结束了,皇帝没有提册封其他儿子、给自己的旧人加官晋爵、把女婿一下子提到一个九卿的位置。
统统没有,他变得安静了许多。
祝缨等大家把正事说完了,再出列向皇帝请罪。
皇帝道“卿受了委屈,此事我已知了。”
祝缨道“臣亦有错,臣不后悔为父母张目,但是年少轻狂,确在御前失仪。这是不应该的。所谓君父,父的事,臣办好了,君的事,臣请陛下降罪。”
皇帝道“卿是纯孝之人,何罪之有呢”
祝缨仍是坚持请皇帝惩罚自己“先前不请罪,是因为臣还要等父母的消息。如今心愿已了,还请陛下降罚,否则不足以显朝廷法纪。”
皇帝道“我怎么能罚一个孝子呢”
两人推辞了好久,皇帝说她闭门思过已经反省了,意思意思地加罚了她一些铜赎罪。这个惩罚在普通百姓那里比较肉痛,在祝缨这样的人这里,就是很轻的了。
朝会到此结束,皇帝又把祝缨留了下来。
祝缨很少有与皇帝单独见面的机会,虽然此时旁边还有一个杜世恩以及一些宦官、宫女,但这也算是单独召见了。
皇帝给祝缨赐了座,祝缨又先不坐,先郑重谢了皇帝允许派人去“探望”她的父母而不是让二老上京。再谢过皇帝之前派杜世恩到她家里给他赏赐的事。
她说“彼时臣惶恐不安,陛下教导过后,才渐渐安心。”
皇帝道“坐下说话。”
等祝缨坐好了,皇帝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的大理寺卿,他是有些满意的。祝缨白皙无须更给了他一种“此人年纪小”的错觉。年轻,就代表着不是老头子,不是已经定型了的,他还有养成“自己人”的余地。
皇帝道“自去岁末你就忙不个停,在家一个月,可休息好了”
“是。”
“你倒清闲了,朝上事却不少。”
“臣惭愧,陛下日理万机。”
皇帝忽然伤感地说“我有什么可忙的”
“陛下何出此言”
皇帝抱怨道“我的话,谁也不听,下的旨,总被封驳。功臣我已论功行赏,亲贵我也,逆党已诛,我也不广行诛连也不大兴宫室,也不宠信佞臣。为什么还是这样呢”
他说话的时候,紧紧盯着祝缨,祝缨知道,此时不能再糊弄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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