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下船(2/4)
温柔和担忧,一时失了神。
徐行包扎好伤口抬头见她在发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怎么了?”
杨知毓回过神来,“我在想刺客的事,前几日我就碰到了几个刺客,本以为是来求色的,如今看来他们的目的应该是你,他们为何要追杀你?”
风很凉,徐行站起身让到旁边好让杨知毓能多烤点火,然后席地而坐,姿态竟比坐在椅子上还要端正,“我祖父去世,将家产尽数留给了我,族人不服,便想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去洛江——乃是为了逃命!”
这听起来似乎比她还惨,叔伯们虽然瓜分了她父母留下的财产,但至少把她抚养长大了。
听他言语落寞,杨知毓无声的叹息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注】,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也不要过于在意。不过,你既然知道有此危险,又为何让阿曼姑娘下船呢?”
徐行干咳一声,意味深长道:“我怕她对你不利。”
所以路曼是因为她才被徐行赶下船的?
见她表情怪异,徐行又补充一句,“前段时间什么事都没有,我以为很平安的。”
杨知毓捡起脚边一根稍长的树枝有意无意的拨着火,沉默许久,终于下定决定问:“这几日,你为何不来看我?”
徐行摸了摸鼻子,似乎在笑,杨知毓皱着眉头盯着他脸看,却被他的手挡住,始终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听他幽幽道:“姑娘家的屋子,你未邀请,我如何能去?”
所以竟是我的问题?杨知毓无语,却也被他说服了,只能将一切原因归结于迂腐,读书人惯会有此毛病。
积攒了数日的怨气,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情绪被如此牵制,杨知毓很懊恼,转过头不去看徐行。
徐行却似乎没看到她的动作一般,问道:“你把我那些书搬来作甚?”
杨知毓只得回头,“你的行踪已经暴露了,自然不能再回船上了,我已经交代红缨带路辙在什么地方与我们会和了。”
徐行不知自己该不该感谢她如此费心为他谋划,还似乎打定主意要与他同行了。
走陆路和水路可不一样,只有他们两个人,就代表接下来的大量时间,他俩都要形影不离的在一起。
思此,他竟不仅不觉得厌恶,似乎还有一丝期待。“都听你的。”他慢声细语道。
他如此顺从让杨知毓很满意,觉得他终于知道她的重要性了,对了,我给你带衣服了,夜里冷,你快去换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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