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舶来(2/3)
隐隐约约的念头——
要护着这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小四。
捏捏手指,他正色道:“我来找你,其实是有事要商量。”
“可是钱六爷的事?”刚才默娘已回过一次话,说薛石隐怀疑长街上的死者是钱六爷。
“对。这手法越来越像鹤喙楼的死士,甚至将他身上可能被怀疑之处,都被毒液毁了。”
“你去验过了?确定不是鹤喙楼的人?”
“今日我在府衙验了一整日。”薛石隐道,“你知道我辨认的方法,他绝非鹤喙楼的人。”
“为何要嫁祸给鹤喙楼呢?”
“我想过,很可能是我布置在你身边的人在打斗时暴露了招式或痕迹。”
“萧伯鸾如何说?”
“他倒十分肯定这人绝非鹤喙楼的人。”
“他是如何知道的?”申小菱也有些意外。
“鹤喙楼有这药的,通常是容貌完好的死士。是防着在执行任务时,若被人捉住,自毁容貌和痕迹。这人通身没有练武的痕迹,又非得在下雪天,无人的大街上用鹤喙楼的死法展示给众人看,这不是栽赃是什么?”
“鹤喙楼这个药从何而来?我那日便想问你的。”
“始帝给的。”薛石隐苦笑道。
“始帝又是从何处得来这药?莫非他也给了一些毒珠给别人?”
“极有可能是他暗地里的命人制的。”始帝死的早,根本没跟他说过关于这毒珠的任何事。
申小菱摇摇头:“不,这应该是舶来物。”
“舶来物?”这词倒是第一次听。
“就是船舶出海运回来的东西。”
“为何不能是我中原之物?”
“那珠子的壳,绝非寻常琉璃,而是用大火将几种矿石熔化之后,吹制的。”
薛石隐肯定了她的看法:“我曾听说过吹大泡的制法。这制法中原是有的,只是矿石难寻,便被皇室所用。”
“但那药水应该是舶来物,中原甚至接壤的番邦不该有。”
“为何?你不是说曾在一本叫作《化学》的书上见过?”
因为这是一种极强的酸。但申小菱无法跟古人解释。顺着话找了一个理由:
“对,正是这书中这样描述的,说是在出海往西走一万里的地方,有炼金术士做出了这毒药。”
“你言下之意,始帝从海上得了这毒液,并将它灌在这珠子里,给了我。”
“这宁妃本就是宫里人,有这珠子也就不稀奇了。”申小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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