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烧火（2/3）

掌柜？”

“学生想过，像这次，学生和家父去了闽北，林掌柜也去了福建。”

“对，是我派去的。原本想去两广开分号，后来福建有飓风，他绕道回来的。”

“五家分号都是他们一手经办，我们只给了货。如建店之事，他们怎么说，我们怎么做。”

申小菱如何不明白柳怀舟的言下之意。她当初想得太简单，只想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给了他们全权去经营，查账的又是岑管事和他推荐的账房。这连带着就是好几个人。

“建店之时，我也有参与，不会差太多。问题还是出在经营上。”既然有货，货也对账，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可王顺这事，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柳怀舟问道。

回申家之前，申小菱与薛石隐分析过王顺的供词。

王顺和几个库头原本就不在岑管事之列，对岑管事等人所谋之事知之甚少。

王顺只动了木头的心思，不巧被岑管事抓住了把柄。只不过他心思细腻，平日里便将与岑管事密切往来的人都记了下来。

自己让岑管事去彻查朽木一事，岑管事必然要推一个替死鬼出来，干脆就把王顺给卖了。

又软硬兼施，一面悄悄给王顺出了个主意，让他们自己弄个字据明哲保身，一面又将王顺的妻儿以护送的名义押了起来。

王顺也不蠢，一边顺着岑管事背了罪名，一边想要用填了那些人名字的字据反制岑管事，获得妻儿下落。

岑管事等人到底怎么挣钱的呢？

申小菱蓦地想起罗曼罗兰去查店后回来说，仓库码放得整整齐齐。灵光一闪，叫来了丫头：“去把罗曼罗兰叫来。”

两姐妹来了书房。

“你们都坐下说话吧。”

申小菱转动着轮椅，来到她们面前：“那日，丁墨给的番茄死了，我正发火。你们去巡了分号回来，说库里一尘不染？”

“对！夫人，奴婢们去了，他们像是等着我们去查一般，将东西收拾得很整齐。”罗曼道。

“再想想，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罗兰抠了抠脑门：“一进去就往库里引。这算不算异常呢？”

“你们可记得铺子正堂有多少货？”

“不少呢，堆成小山一样的，门口还支着一个摊子。”罗兰道，“我当时还拿了一件木偶看，他们就催着我进屋清点存货。”

“堆着卖？”柳怀舟察觉到怪异之处：“那库里东西又有多少？和家父这边的铺子里的存货量相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