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旧事(2/3)
的酒水!”薛石隐进来怒气冲冲地拍桌子。
赵丏将酒杯送到嘴边,抬头看他,嗤笑一声:“既是官门,那就应该知道我的名号,我是赵丏。”
“是下官眼拙了,竟是小将军。”薛石隐不动声色地将包袱放在一旁,问道:“小将军也在那艘船上啊!”
“你是哪个衙门的?”赵丏扫了扫舱内的陈设,简单也朴素。
“下官银台司执笔,薛石隐。”薛石隐抬起湿嗒嗒的衣袖行了一个礼。
赵丏听萧伯鸾提起过,说官驿来了一位孤僻不群的京官,在查孙闯的案子。只是不知他今日出现在此处,是巧合还是蓄意?
赵丏不信是巧合。
钱六爷和孙闯的关系,赵丏是再清楚不过。却不知银台司查到哪一步了?
薛石隐打了好几个喷嚏,牵着袖摆说道:“下官需换了这湿衣裳,失礼之处,还请小将军勿怪。”
也不管赵丏答应不答应,他一屁股坐地板上,衣裳靴袜随手一扔,直到脱得里衣,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备用的衣裳。
他抱着手臂打起了冷战。踮着脚丫在窗口大喊:“快,开船回去。本官要回官驿!”
里衣湿漉漉地贴在薛石隐的身躯之上,肌肉的线条让身为长年习武之人的赵丏起了疑心:“想不到薛大人竟是个练家子。”
薛石隐一愣,摸摸自己的后腰,激动地问道:“小将军能看出来我练了吗?”
赵丏见他直言不讳,反倒觉得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便紧抿薄唇没有回答。
薛石隐却十分开心,也忘了礼数,裹着湿衣靠在银碳小炉旁,烤着手。
“唉,我们苟大人行伍出身,三令五申,要我们每日站桩提水练功,我们写字用手,最多提提水也就罢了,练腰练腿的有什么?”
赵丏知道,银台司的苟仲是当年开国大将苟洵的独子。
苟洵跟随先帝征战的几年,战功比自己父亲只多不少。苟仲也是跟隋其父杀得大荔国血流成河。
单是南阳一战,苟洵率苟家军攻城,苟仲主动请缨,单刀取敌方将领首级十一个。
率兵入城安抚百姓时,苟仲却被几个城中的老百姓在暗处,用弹弓打伤了他的左耳。那弹弓上还淬了蛇毒,当场就摔下了马,切掉一只耳朵才得以控制了蛇毒的蔓延。
苟家军全城搜捕嫌犯未果,反倒又有几十个将士因中蛇毒而死。
苟洵一怒之下抓了三百名有孕的女子,全城张榜要求嫌犯一天之内投案自首,否则过一个时辰便杀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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