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忠仆（2/3）

怎么行？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申小菱央求着。

“呸呸呸，什么这顿下顿的。丁帮主能给你弄来两株，肯定还能帮你找到。”马氏又好言相劝。

“就一杯也行。”

马氏显然不为所动：“不行！你还吃着药呢！”

“我没吃药了！郭大夫把药停了。真的，不信你问郭大夫去。”申小菱眨巴眨巴眼，做出可怜状。

“大夫人，您就让夫人喝一口吧。这酒奴婢用热水托了，酒劲也软了不少，难得夫人高兴呢。”常静悄悄说着。

马氏唬着脸道：“你先吃口菜，垫着再喝，就一杯啊。”

申小菱闻言，喜不自禁，赶紧夹了一块鸡蛋。熟悉的味道在舌尖泛开，申小菱眼眶一热，又差点落泪。赶紧喝一口酒，压住胸口翻涌的心情。

马氏觉得滋味十分独特鲜美，好奇地问道：“小菱，你是怎么知道它能吃的？”

申小菱只能把一切都推脱到过去。“不记得了，就是有这么个印象。”

说着倒了一杯，又给马氏倒了一杯。两人将酒干了。

给照儿舀了一勺拌着米饭吃。颜色艳丽，照儿吃得只差没把头埋进碗里。

“照儿，这个好吃吗？”

“嗯，好吃。”照儿嘴里塞满了饭菜。

申小菱趁着马氏不注意，又倒了一杯。抿了一口酒，摸摸他的小脑袋，微笑着说道：“等娘下午存的种子发芽了，长出更多的番茄来，你就可以每天都吃到它了。”

但愿。

申小菱只尝了尝，就再没怎么吃，马氏见照儿喜欢，也忍了口。

即便思念了三年，只要孩子说一句喜欢，就会都留给他。这就是母亲。

饭后说了一会子话，马氏带着照儿回屋睡觉去了。喝了几壶酒的申小菱回到芷苑，由着常静伺候她换了衣裳，将发髻散下来，又卸了首饰，梳洗一番。常静正要替她整理床铺，就被轰回了房。

申小菱觉得酒劲不够足，这要醉不醉的感觉，着实让人心痒难忍。悄悄让小丫头去取了两壶酒来。又把小丫头也轰走了。

芷苑如静谧恬然。

如水的月光，洒在芭蕉叶上，泛着绒绒的银光。

卷帘之下，她斜倚在窗边。一身藕色的丝绸阔袖长裙，长发如泼墨般倾泻在身后。

举着杯子对着上弦月，“兹”了一口酒。真辣！没托过的酒，劲儿就是足！

申小菱借酒望月，对这三年做了一次严肃的反省。

曾经以为自己骨子里是有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