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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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凝，你是哪来的正义感，杜以清也好，季晴也好，谁出事你都得插一手，真把自己当救世主啦！”
“那你呢，把自己当成审判官了吗？人命在你看来毫不值钱，杜以清出事，是你事先打开的天台门吧？”
“呵呵呵。”李涵涵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那死丫头临死前和你说的？”
“你比我想象的更加恶毒，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造就了你这么扭曲的心理？”程若凝冷笑着，其实她也只是猜测而已，因为这所学校的教导主任正是李涵涵的舅舅，拿到天台钥匙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也是被她们给逼的！”李涵涵像被戳到了弱点，愤怒地将面前的桌子掀翻了。“杜以清和她那个不要脸的妈妈都该死，拆散了我的家庭还不够，居然勾引我爸爸还怀孕了，”
“你这是间接杀人！”
“那又怎么样？人是自己跳下去的，我又没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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