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命如草芥（2/4）

手的是白玉城隍，他替一个快要死亡的老人，杀了我们的一只僵尸。”

见尸王没有说话，他继续道：“城隍庙里最高者为城隍，以下是副城隍、判官、无常。除开无常数量不定外，前三者都只有一人。而且副城隍还算是老熟人。”

“嗯？”尸王疑问。

“宁采臣。”

“原来是他，继续打听他们的虚实，我总觉得有一条线，将调查局和城隍庙联起来的线。”

“是。”

“下去吧。”

姜寿走到门口，尸王突然道：“姜寿，你的机会不多了。”

姜寿身躯一颤，跪在地上道：“愿为尸王效死。”

黑暗的屋子里，再没了声息，姜寿跪着退了出去，他的脸深深埋在阴影里，无人见到他已经扭曲且恐惧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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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一声声惨叫从医院的无菌病房里响起，不久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产房里走了出来，他虽然戴着口罩，却能从眼神里见到隐藏的一丝恐惧。

他双手抱着黄色的襁褓，走进了旁边的婴儿房，冰冷的铁桌旁已经站了数人。

佟石越众而出道：“如何了？”

医生赶紧将襁褓放在铁桌上道：“已经出生。”

没有去打开紧紧裹住的襁褓，因为里面的东西已经快要爬出来，首先是一只干瘪的手，手指却有九根，紧接着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手掌上只有一根手指。

它身上的血水都未洗，从襁褓里爬了出来，除了它的手有些畸形外，乍一看和刚出生的普通人类小孩无异，褶皱的皮肤红彤彤，闭着眼睛。

可刚过了一分钟，他的皮肤就开始变得越加的老态，甚至出现了干瘪的角质，头发也变黑变粗，最后全部都掉了，他成了一个光头，手指甲尖锐的凸出。

“呼。”他终于呼吸了第一口人世间清新的空气，睁开了全黑的眼眸。

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多少岁月，我终究还是出来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道：“有些畸形，不过很有特点，也不错。”

佟石上前道：“见过二哥。”

“原来是小六来接我，心魔呢？”

佟石道：“他在外面，还没回来。”

“呵，是不想看到我吧，老三一向看不起我的，觉得是我压了他一头。”

“怎么会........”佟石刚要解释。

“不用说了，我天眼神童何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