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太后锁深宫夜夜欢(19)(2/3)
“知知,这件事你还是别管了。”
“兄长,此事我有法子保住宋家,你且告诉我就好了。”
男人手掌握着剑柄又走了回去,在银白冷光映照下,“嗖”一声将剑刃顺着剑鞘插了进去,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后,又坐回了女孩身旁,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指尖隔着女孩身上的被子,抱紧了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孩。
“如今陷入了僵持之中,忠勇侯派人搜查了一番后并未发现什么证据,可依着袁绥的命令,这几日又在仔细排查与宋家关系不错的几个朝臣和世家,父亲也是急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和预料之中的情况大差不差。
“我有些话,你见到父亲的时候记得告诉他,身外物可失,命中劫不可失,事情平息之后,叫他向圣上辞官吧,如今要灭了宋家的是袁绥,并非陛下,你告诉父亲,该收手了。”
“辞官?恐怕父亲不愿吧,这是他汲汲营营半生才达到的位置,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唉,恐怕父亲不会听的。”
兄妹二人都是极其了解父亲的性子。
宋知栀也跟着沉默了半晌。
一旁的宋嘉丞不知道何时从架子上取了干净的帕子,转过女孩正对着屏风的身子背对着他,伸出手一下又一下地帮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
看着后脖颈掩盖的红印子,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细细聆听着女孩的声音,时刻关注着她的情绪。
“兄长,你问问他,妻子儿女的命重要,还是着虚无缥缈的权更加重要?现在收手一切就都还来得及。”
月光凄凄,身上的冷意总算在温热的被子包裹下消散了大半。
如今马上临近子时三刻,留下了该说的话之后。宋知栀赶忙原路返回钻过狗洞离开了,
再次回到客栈的时候恰好是丑时。
而昏昏欲睡的殷时宁指骨蜷着支撑着下巴,肩膀上背着小小的布包,里面是逛灯花节时随手买的胭脂水粉。
刚推开门的那瞬间,打着瞌睡的姑娘还没醒,直到宋知栀坐到她身旁,伸出手钻入那布包里掏东西时,女孩才瞬间惊醒过来紧紧攥住了那布包里的东西。
迷糊的眼眸盈着一层雾气,朦胧又惺忪。
看清了眼前的人儿是自己等来的人之后,殷时宁才松开了手,看着女孩那半湿半干的头发和白净的小脸,甘蓝色的太监服上是绑结之后散下来的褶皱,上面还沾染着零星的泥土,看着格外狼狈。
“知姐姐怎么回来这么晚啊?”“都子时一刻了,小时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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