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惩责(1/4)
温家老宅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大院子,虽也是风水宝地,古树参天,但和布局精巧的谢府比起来,终究是差了一筹。
方一进了温府的门,何氏那满脸的笑容便消退了,阴着脸将温初弦叫了来,用戒尺责打。
“不要脸的东西。”
戒尺上生着倒刺,每一下都疼到肉里,手都快被打烂了。
温初弦挨了几下,唇上已是半点血色也无。
温老爷看见了,沉声问,“这是在作甚?”
何氏虽不是温初弦的亲娘,到底是名义上的母亲,平日里碍于面子,不愿落下苛待庶女的骂名,从未下过今日这般的重手。
何氏道,“老爷可知,妾身为何带着咱们姐儿提前回府?”
温老爷皱眉,“你临走时说要把沅姐儿的婚事谈成,半个月后才回来,这才几日。”
何氏恨然,“是了。这女在谢府背着我日日纠缠谢公子,送花送香,好生不知羞耻。惹得人家谢相直接递话给了长公主,叫妾身好好管管女儿。妾身活了半辈子,还不曾丢过如此的人。”
温老爷闻此脸色阴沉了下去,那谢灵玄不仅是相府的主君、他未来的女婿,更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一句话就能毁掉他仕途的人。
温老爷瞪了眼温初弦,沉声,“打死了好。”
他只想着自己仕途的亨运,忘记了自己当年醉酒和谢公爷定下婚约的事。
按照那婚约,谢灵玄原本就该是温初弦的未婚夫婿。未婚妻关怀自己的未婚夫,错处原没那么大。
当下温老爷怕受连累,匆匆备礼,去给谢灵玄赔罪。
何氏余怒未消,又抽了温初弦几下,将她锁进绣阁做绣活儿。
绣阁偏僻少人,已长久无人进去了,落满了尘土。
温初弦原淋了雨水在发低烧,手心又挨了这十几下戒尺,心力交瘁,终是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送饭的嬷嬷摸她的额头滚烫如热水,急忙禀告何氏。何氏怕出人命,命郎中去绣阁为温初弦医治,却依旧没松口放她出来。
温初弦浑浑噩噩地睡了几日,梦中反复重复着谢灵玄问她的那句——你知不知廉耻?
泪水干了,却又流。儿时那温存和蔼的玄哥哥幻化成一个虚影,离她越来越远。
他明明跟她说过,他珍重他们的婚约,绝不会负心。
他也明明说过,他欢喜于她。
他爱吝她送他的所有东西,贵的贱的,都被他锁进一个箱子中。他曾指着那箱子和她说,“阿弦,这是咱们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