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风吹动了(2/4)
许声音,语调模糊不清,他本该听不清楚,可那些字眼就仿佛凿子般一下一下重重锤在自己的心口上。
并不苦痛,只是充满了诱惑的震颤。
无过最开始不知道这是什么,后来他才明白那个声音在鼓动自己内心的**,但凡被挖掘到一丝一毫就能被无限的放大,犹如雷鸣般在自己耳边不断重复。
他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了凌虚道长,凌虚道长听完后沉默许久,才缓慢开口:“无过啊,无过。”凌虚道长叹息般叫无过的名字,有无数个瞬间无过甚至觉得这个名字不算是名字,它已成为了自己最深的诅咒。
“抵抗**,无变得欲无求才是唯一能救你的道。”
抵抗**,轻飘飘四个字,古往今来多少人能做到?
但凌虚道长既然这样说了,无过下意识的和自己的**对抗起来,就从身边的细枝末节开始,习惯长途跋涉的艰辛,习惯粗茶淡饭的清贫,习惯粗布麻衣的朴素。
是他自己不喜欢便利或是锦衣玉食吗?
非也,无过仅仅是希望通过这些来遏制消减自己的**。他自认为成效卓然,却也因此惹恼了妙法。妙法生气的点,他隐约明白,说白了其实也算是一种怜惜。
可就连这些怜惜他也不能要。至少不能太多,如果多了他就会生出**,就会变得无法控制。
毕竟谁不喜欢柔软不掺任何杂质的怜惜呢?
就在无过的意志岌岌可危的时候,比混沌里声音更大的声传来的是妙法的声音,清晰无比,是混沌世界里唯一清楚明白的东西。
他不由得想要伸手抓住,这是无法抗拒的本能,他在混沌里挣扎了许久,如何能抗拒这般清晰的声音呢?
无过听到妙法说:“我该怎么办才能帮你,你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啊!”
那般急切,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
混沌的世界里吹起一股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感受到发丝贴在脸颊上,凉凉的。
风动了,发丝动了,非也,或是心动了。
无过忽然就累了,席卷全身的疲惫感逼迫他交出自己的理智,放下所有抵抗。
他听到自己说想要知道家在哪里,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而后他顿了顿,内心那个蛊惑的声音越来越重,他负隅反抗了无数次,终于在这样一个十六日的夜里说了出来。
想要天下匍匐在自己脚下?
说出来无过都觉得可笑,他要这天下来做什么?他连基本的物质**都能抵抗,这天下与来他说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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