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甜么(2/6)
的手有半分松动,却仍旧挣不脱。
谢青绾意识有些混沌,凑上去细细分辨出他的眉眼,鼻骨,目光落在那张薄唇上。
与她的很不一样。
仿佛醉成一池灼热的春泉,谢青绾迟钝地盯着那张与她很不一样的薄唇,迷茫地朝他凑近,想要贴上去比一比。
顾宴容目光黏在她无限贴近的唇瓣上,一语不发,像是被那层薄润的水光迷了心窍。
谢青绾却忽然别开了脸,又因受他钳制拉不开距离,于是神情空白而懵懂地蜷在原地。
这是要临阵退缩。
不过不要紧,他自己来取也是一样的。
顾宴容钳制着她的手一改原本的散漫纵容,不由抗拒地将她深深压进厚绒里。
长指钳住她下颌,不容许她有分毫蜷缩。
那名打翻炭盒的丫鬟守在堂外,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打扰他。
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顾宴容俯身嗓音极近“谢青绾,我是谁?”
谢青绾被他困囿身下,看着那张在眼前逐渐放大的脸“摄政王。”
她听到男人很轻的一声哼小,奖励似的揉着她下颌的软肉“很好。”
落在她鼻尖上的气息比炉上煨着的酒还要烫一些。
倘若谢青绾没有醉得太过,便不难察觉出,这位操持权柄的摄政王素来不喜沾酒,在任何场合。
新婚夜他应酬完回房,一身清冽茶香。
他免了合卺酒。
宫宴上半分未动的杯盏。
顾宴容厌恶一切失序、混乱、脱离理性之外的东西,醉酒更甚。
他永保清醒、冷静、绝对自控。
他嗅到谢青绾身上混杂的花药与酒香,看她柔若无骨一般被攥在手心。
顾宴容冷静而又清醒地想,他不愿戒断。
那便勾缠到底。
这边谢青绾一团浆糊的脑袋方才后知后觉——他也想贴上来比比。
她已被摄政王铁一样的手臂完全固定,没有分毫挣扎的余地。
烈酒搅浑了她的五感,令她记不起挣扎,只断断续续道“防隔内外,禁止淫佚,男女絜诚……”
原还是个会读书的醉鬼。
她念的是秦皇当年扫**,巡天下时于会稽所立碑上石刻。
讲的是风气轨度,男女之防。
顾宴容贴她近在咫尺,稍一偏头便能碰到那点水莹薄粉的唇。
他凝视着怀中无路可退的谢青绾,好整以暇“夫妻之间,讲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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