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1/4)
“阿姐你今日好生奇怪,子逾自十岁起便跟在你身侧,如今以有五个年头了。”
仲子逾迷茫的看着心夭面带不解,阿姐怎会不知他今年多大,若说年岁,阿姐应当清楚才对。
仲子逾的话音刚落,心夭便知晓癞头和尚的话是何意思了,他说自己如今十五岁,她记得那时的仲子逾手上尚未沾染鲜血,心思最是纯良,一举一动皆为君子模样,温文尔雅,清和平允,将夫子讲的长篇大论熟记于心,以渡天下苦难于己任。
思及此,心夭不免有些头疼,她一向善恶不分,雅俗不辨,偏生阎王给她出了一个大难题,这可如何是好。
“你等我下去非要闹的你不得安生,让你为老不尊。”
心夭捏紧手下的被子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下去骂街撒泼,她终是晓得乱葬岗的那些游魂野鬼为何放弃转世为人的机会了,人这一撇一捺,当真是极难看透。
仲子逾清理了地上的碎瓷片,从怀里拿出系着铃铛的红绳双手奉给心夭:“阿姐,这红绳乃你贴身之物,放在子逾这里实属不大妥当,子逾现下物归原主。”
心夭偏头从他手里接过红绳端详,一双素手白皙细嫩,指甲在烛火的映衬下泛着珠晖。
仲子逾将手用力的在衣摆处蹭了蹭,心夭方才接红绳时指尖擦过他的手心,痒痒的倒像是被奶猫抓了一下。
“怎的,嫌我手脏?”
心夭将红绳随手放在枕畔,倚在软枕上看着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仲子逾一听阿姐误会了,立马辩解:“子逾定不会嫌弃阿姐,只是阿姐你始终是一个女子,将来定会婚配,若让阿姐的未来夫婿得知你与我距离过近,定会生出些许想法,街坊邻居也会议论纷纷,于阿姐名声不妥。”
心夭听后咂咂嘴,拿起铃铛晃了晃,清脆的银铃声在仲子逾的长篇大论面前显得尤为悦耳,她忽而转念一想,仲子逾的灵魂为双生,那他的武功是否也是一个有,一个无。
仲子逾还在前面絮叨,心夭已将身后的软枕照着他的脸砸下去了,他下意识闪身避开,不理解她是何用意。
“阿姐?”
“闭嘴,看招。”
心夭掀开被褥赤着一双雪足蹦下床榻,往仲子逾的膝盖踢去,仲子逾见招拆招,一时间二人难分难解。
最后他实在是不想陪她胡闹,转身至她身后,不等她做反应直接提起她的脖领,像是拎着一只鸡仔般的放在床上:“阿姐,休要胡闹,你病体未愈,这般赤足下地,着凉了可怎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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