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2/3)
庞然大物砸中了脸,躺在地上眼冒金星。
不知道哪个女子画风如此清奇,朝她扔了一个大西瓜,那西瓜的个头看起来足足有十五斤重,掉在地上摔的支零破碎,果肉的清甜味立马飘散开来。
还好不是榴莲,是榴莲我就直接下去见阎王了,心夭咂咂嘴如是想着,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鬓边的碎发随风而起,愈发显的她器宇不凡。
“相公,奴家可算等到你了,自那晚一别,奴家便茶不思,饭不想。”
这道声线十分油腻造作,像是小倌馆里的死龟公,心夭一心想要看看是谁把那龟公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不想看到了她采花生涯中的阴影,李翠花。
“这位姑娘怕是认错人了,我师傅从未见过你。”
正当心夭顿在原地不知所措时,仲子逾从远处款步而来,手里还拿了一个十分女气的水粉色披风,想必也是姑娘家赠与他的,他不好拒绝罢了。
“不可能,就是他,那晚我还特意从他身上取了件东西作证,不信拿给你瞧。”
李翠花说罢从怀里拿出一条发旧的红色发带,尾处歪歪扭扭的绣了一个夭字。
心夭一瞧到那条发带,瞥向仲子逾的眼神立马就变了,那发带还是她亲手赠与他的,他像个宝贝一样时时揣在怀里,从不舍得戴上见人,怪不得她那日采花仲子逾死命的拦着,原来是他早就与人家姑娘私定终身了,只是他这眼神不太好,得治。
“你从哪得来的这发带?”
仲子逾上前两步,虎视眈眈的瞧着李翠花手里那一抹朱红,他还以为是师傅拿走戴了,不成想却落在这个女人手里。
“此是我二人定情的证据,他毁了我的清白,让我无颜面对家人,我此生非他不嫁。”
李翠花说罢胖手摇摇一指,还朝着心夭抛了一个自认为风情万种的媚眼,差点让心夭把中午吃的烧鸡吐出来。
龌龊,猥琐,简直不可理喻。
“你他娘的放屁。”
心夭三步并两步作势要抢回她手里的发带,不想李翠花先她一步把发带塞回怀里,并得意洋洋的对她说:“小相公,你就歇了那些心思吧,如今我找到你,晚上我爹就会登门拜访,凡是我李翠花看上的东西,还没有能逃出我手掌心的。”
“师傅,我去杀了她。”
仲子逾看着李翠花离去的方向,从口中轻飘飘的说出几个字,明明是一副温润做派,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心夭转身拿过他手中的披风,轻轻拍了拍他攥的指节发白的手说:“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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