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没有好聚，但好散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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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辰笑道：“借的东西，当然是要还的。”
有这么优秀的管理层，何愁大事不成。
到时候这两一走，来几布置根底的人，一通瞎搅和，那才叫悲剧呢。
姜辰继续道：“但是李厂长和温处长都不是东西，所以还个屁啊。”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就是有些憋不住笑。
李光复眉头微皱，总感觉哪里不对。
温婉确实柳眉竖起，冷哼一声：“姜处长，你说谁不是东西呢？”
“啊？”姜辰一怔，赶紧解释道：“口误口误，纯属口误。”
“我的意思是，你们是东西！”
“不对，你们不是东西”
“我是说，你们是人，借了肯定不会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