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看守所(2/3)
“别提她,喝酒。喝酒伤胃,提她伤心。”
我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廖弋阳没说名字,知道怕我伤心,我知道廖弋阳说的是谁。
上大学那会,我有个女朋友,叫蒋研,是班里的班花。
当时包括廖弋阳在内的所有男生对此都表示强烈羡慕。
但是毕业就分手的魔咒,我和蒋研也没能逃过。
她离开了生她养她的祖国母亲,去了美国留学,第一年的时候给我寄过一张明信片。
不过自此之后,了无音讯。
廖弋阳的表情有点不对,他欲言又止,还是叹了口气说:“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是想了想还是和你说吧……蒋研她,下周回国。”
离开酒吧的时候,廖弋阳没敢让我开车,我迷糊的说那不行,下午我还有个当事人在看守所等我呢,排了半个月才排上的号。
廖弋阳没办法,下午他还有事,打了个车让司机送我过去。
出租车司机一听是看守所,又是荒郊野外的地,打死都不想去,我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啪的拍在副驾上:“去不去”
司机立马眉开眼笑开车上路了,车子飞速疾驰的时候,我只觉得酒精全往脑袋上冲,头靠在后排靠背上瘫着睡着了。
梦里我听到蒋研在唱歌,唱的那首她在大四毕业典礼上唱过的起风了;我看见我和她牵手走过学校里的林荫小路;看见了和她一起吃过饭面对面的食堂座位;看见她坐在我自行车后座飘扬的白色裙角……
一觉醒来,满脸都是泪痕。
司机师傅看了一眼后视镜,感慨道:“小伙子做梦了吧梦到谁了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凶神恶煞的说,哪他妈这么多比事,专心开你的车。
这司机一看就是老油条,嘿嘿一笑,专心开车不吱声了。
我摇下车窗吹了会风,脑袋也清楚了不少,拿出资料整理了一下下午这个见当事人的案子。
不管是什么地方,都有律师协会,每年会给当地的律师分配几个法律援助的案子,是政府指派的,会有一定的钱补贴,刑事民事的案子都有。
出现这种法律援助,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些当事人,或者说是犯罪嫌疑人,没有亲属管,或者是没有钱请律师,但是本着我国法律公平公正,每个公民都享有辩护权原则,国家会替他们指派一名律师,以彰显权利。
我大概扫了一眼他的口供和案情,当事人是运毒进去的,准备进去告诉他这个案子铁证如山,基本翻不起什么浪花,然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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