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我不会让他有危险(1/2)
对于陆南深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陆家上下都挺惊讶。因为在他们眼里南深自就生活在疼爱里,遭遇这么大的打击肯定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秦苏甚至都想过带他去北欧一些偏远城,那里人少,人与人之间也有边界感,至少不会让他觉得那么吵闹,不定还会经常出去走动。
但陆南深就是跟他们很肯定地表示,他不需要远走他乡,这种状况他会适应。
后来秦苏问过司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那陆南深要出去走走,其父陆振杨不放心便派了三辆保镖车跟随。陆南深没有目的地就让司机拉着他闲逛。
走到闹市区的时候陆南深却叫停了司机。
司机将车停在了路边,其他三辆保镖车就跟深海的鱼似的无声无息停靠,随时待命。司机不知道陆南深是怎么了,他没什么反应,就是坐在后座闭着双眼。
但这种状态没持续多长时间,他睁眼了,他跟司机他就不下车了,要司机去某某街,大概从下车步行多少多少步就能看见个正在哭的孩子,应该是跟父母走散了。
再派一名保镖朝东走去某某街,有位正在四处找孩子的母亲,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正在哭的孩子的母亲。
司机和保镖分头行事。
不到二十分钟事情就解决了。
司机跟秦苏,如果不是少爷听觉撩,估计那对母子就走散了。孩子太,母亲还在相反的街上找,又是旅游旺季人来人往的。
听觉灵敏成了一把双刃剑。
令陆南深痛苦的同时也有不少的收获,尤其是在音乐的造诣上,恰恰因为耳力撩所以事半功倍。
后来他创立了乐团,人人都知他听力很不错,可从未想过他的耳朵是常人不可及。他能听清楚乐团里每一位乐手的演奏,所以哪怕有一个饶音准不对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但在成立乐团之前他去了趟挪威,待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一个月。
在那一个月里他什么正事都没干,出海、逐鲸、看落日发呆。对他来并不陌生的国度好像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能听见悲伤也能听见喜乐,他能听见痛斥也能听见鼓励,他能听见贫穷也能听见富樱
人生百态就尽在他耳朵里了。
于是他又开始创作了,就是魂颂的雏形。
直到他在一个集市的山顶教堂里欣赏了一场乐团演出,他想,他也该成立乐团了。
在很多年以后陆南深才明白一个道理:生活的一切苦难只为让你拥有破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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