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投名状(2/4)
一眼,行礼后准备退去。走到门口,被一只纤纤玉手挡在了身前。
她停下脚,“夫人何事?”
聂容妤挽着门主的胳膊,狐裘被风吹在脸上轻拂,上翘的眼尾笑得娇媚,“就算是戚执事的未婚妻,也是外来人,连个投名状都没有,做堂主可难服众。”
“瓦上霜都给我了,难道我还有离开的机会?”暮言并无躲避之意,笑着挑起眼中微光,瞧着没有看过来的门主问。
看着这女人面对司青遗的自信模样,聂容妤笑吟吟的眼中忽的冷了下来,松开揽在他臂弯的手,说:“库里血余炭不够了,堂主头发不错,给点做投名状不是难事吧?”
暮言皱了眉,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说这话的时候却在看着门主,根本没把自己当成配有意见的人。
分明是故意找事,暮言正想求助门主,倒是聂容妤先一步喊了他。
“剪个头发都不舍得,真是炼解药的,还是欲盖弥彰的小妾啊?”
此人妒心之重,暮言心里又是无语又是反感不已,不等门主反应,便拒绝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剪就是了。”
这句话之前,暮言每次听到他的声音,都是在求她留下解毒。愤怒的心冷得飞快,好似本就这么冷。
在聂容妤把一张写满了“你看,你算个什么东西”的显摆脸转过来之前,暮言收了望着司青遗不可思议的目光。
直到脑后垂着的重量忽然一轻,暮言也还在反思自己。
是什么时候觉得这个人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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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己堂里面遗留的侍女在暮言到来后,不久就发现,跟她靠得近会稍稍受到她的辟毒灵光影响。在好奇地凑近了新堂主几次,侍女们都感到自己体内的毒轻减了许多,好多年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暮言也是第一次能好好地和中了毒的人接触,在她们身上探查感受了一番,微微有了一丝头绪,确实和毒有关,却感觉不只是毒。
第一晚先歇了,侍女们见暮言竟然要睡觉,诧异地收了夜里的灯。
第二天起来不见侍女,暮言自己打水洗漱后,在及己堂的几间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原本留下的所有人都不在。
难不成早晨有事?暮言奇怪地走到大殿里,远远地仿佛在门外的雪地里看到了血迹,一点一点,像是被拖了一地,指向院外。
暮言跟着血迹,一步一步走出及己堂,心里一点点地被恐慌填满。
院外冰雕的假山根下,昨日围在身边说笑的侍女之一,正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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