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徐州煤炭开采利用第一人——北宋大文豪苏轼(1/3)
元丰元年九月前后,王巩离开徐州时,苏轼托他到京师见到王诜驸马时,请驸马爷觅祠部一两道与相知的僧人。
到了次月,王巩就给苏轼写信说,驸马爷已经答应了此事。
亳人王定民,字佐才,此人善书,此时给苏轼寄来了自己的诗作。苏轼回信时,想请他为黄楼题字,“欲寄鼠须并茧纸,请君章草赋黄楼。”
这位王定民,本是状元王俊民的弟弟,有说是山东东莱人,有说是亳人,而孔凡礼老先生比较支持后一说法,所以我们就这里就认定为后者。
至于这位王状元,苏轼还编过他一个段子:说他考中时,醉酒后坠入汴河,被水神救出,水神说,你还有三百千的口粮钱没有花销,还不能死。结果此事被一个久考未中的秀才听说,他也佯装醉酒而掉入汴河,水神也将他救出。他连忙问自己还有多少口粮没有花销,水神说,你还剩多少口粮我不知道,但如果你今天死在这里,你的那三百缸咸菜就无处打发了!
十一月初八,苏轼又带着宾客僚属去云龙山看望山人张天骥,张山人在云龙山的缺口处筑有一亭,还豢养两只仙鹤,每天早上将鹤放出去任其翱翔,傍晚则迎鹤于亭下。
苏轼因羡慕张山人的淡泊与旷达,专门为之作了一篇《放鹤亭记》。
在这篇记文里,苏轼表达了隐士们因放飞自我而得到的真正的自由。他说,迷失心性的东西,没有比酒更为厉害的了,但是,刘伶、阮籍之流却恰恰因为嗜酒保全了真性情而留名于后世。卫懿公因好养鹤而亡国,但是“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周易》与《诗经》中都拿鹤来比喻贤人君子和道德高尚的隐士。
所以,苏轼对张山人说,国君与隐士的快乐本来就不可同日而语。隐士们连迷乱心性的酒都能免疫了,更别说能亡国的鹤了!
这些惊世骇俗之谈,让张山人一时受宠若惊,惊掉下巴般问到,真的是这样吗?
后来,有人不解地问苏轼道,云龙山人张天骥无非一无知村夫,苏公却为他作了《放鹤亭记》,把他比作古隐士,还在赠诗中称其“脱身声利中,道德自濯澡”,是不是有点过了?
苏轼笑道,“装铺席耳。”
“铺席”为宋人俗语,意即“门面”。这段对话说明,即便在当时,依旧有人不曾吃透文章,以为作者在无端抬高、歌颂张天骥这一“无知村夫”。而作者的诙谐答辞则又透露出了其言在此而意在彼的消息:无非是借说山人来寄托自己的感慨罢了。
原来,此时的苏轼浪迹在外已第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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