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瘟疫篇—分崩离析的世界(2/3)
正经的人,但同样地,她也不会接受一个为了逃避烦恼而喝酒的人。
捕鼠人心中突然燃起怒火。她是谁,凭什么反对他呢?他除了喝酒又还能做什么呢?喝了就忘了!喝了就忘了!
莫节向掌柜的挥了挥手,示意再给他一杯像马尿一样的啤酒。狐君玲走到柜台前,从酒馆老板手里接过了那个盘子,端到桌子上。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当她把啤酒放在他手边时,莫节咕哝道。
狐君玲低头看着他,痛苦在她的脸上刻下。莫节几乎立刻就清醒了。她开始说话,但他把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他不想听她说什么。如果他没听到,那就不是真的。如果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就没有发生。
唐廉!他曾经是一个天真到有些愚蠢的男孩,一个没有见识的乡巴佬。但他很勇敢,很忠诚,莫节欠他一条命。
捕鼠人把酒杯推开,用手紧紧握住狐君玲的手。他抬头望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希望,只有可怕的空洞。“对不起,”他对她说。“我不该问……我不该冒这个险的……”
眼泪从女人的眼睛里滚落下来。“他救了你的命,”她抽泣着说。“我也欠他一份情。”
听着女人的话莫节顿时感觉胸口闷得厉害。只要不打扰自己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旧夜”即使征服整个世界也和他无关。他让自己为那些超出他能力范围的事情而烦恼,他让自己为对唐廉的责任感而分心。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的女人和确保她的安全。
“君玲,我…”
捕鼠人还没说完他想说的话。就在这时,酒馆的门向里面撞开了。一队身穿粗糙的布甲的士兵就冲进了店内。这么晚了,几位顾客在喝酒,他们在士兵的戟和剑的威胁面前吓得叫了起来,瑟瑟发抖。
霍诚像一只狼在羊群中小跑一样,悠闲地走进酒馆。当他看到莫节时,瘦削的脸上露出了无情的、带有复仇性的微笑。他扫视了一下房间里的其他房客,没有看到之前的那个兰德人,便皱起了眉头。
“将军大人!”大胡子喊道,从柜台后面兜着圈子走了出来。“是什么风把未来的将军大人吹到普莱斯勋爵的府邸来了?”大胡子很少提起他的领主的名字,也就是酒馆老板经营酒馆并支付一部分利润的那些贵族。对他来说,采取这样的策略是恐惧在他血管中跳动的最有力的证据。
霍诚举起戴着手套的手指,示意大胡子保持安静。他转过身来,朝那只填充的老鼠摆了摆手。他对跟随他的人说道,“把那碍眼的东西拿去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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