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细说(2/3)
渴望究竟是多么深沉。
“身体恢复好了么好久没有疼你,会痛吧...”
他嗓子略略低沉,沙沙的打在她耳廓,他抬手拉开床头抽屉,摸出使她不那么难过的药脂,急切的希望同她结合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全感。他只有她了...她身上好暖,他因寒毒导致的牙齿打颤减轻了些,他舍不得丢开,他希望更亲近些,更亲近些。
文瑾自发髻拔下了玉簪,在他得到她之前,果断将簪子刺入了他的肩胛,制止了他对她攻城掠地,也避免自己在他龙袍底下发昏,玉簪刺破皮肉的声响使二人都沉思了,他们是夫妻,却如仇人。
痛意使傅景桁猛地僵住身体,不可置信,她过往很疼爱他的...她刺他...
“往后再也不要碰我。你令我觉得生理不适,令我觉得生理性憎恶。我只同爱人亲近的。我的爱人在我回京这日于我心里死掉了。吾皇。”
文瑾嗓子冷冷的开口,她冷漠的将玉簪自他皮肉拔下,他跟着轻吟,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和他走到今日之死角,亦没想到自己会亲手刺伤曾经心疼至极的孤苦无依的他,因为他太令她伤心失望了,他不再是那冷宫廊底有抱负有志向的少年,亦不是她曾经以为的那个纵然处境艰难亦处心积虑也要护她周全的皇帝了,他是彻头彻尾的欺骗女人感情的卑鄙小人。
“你叫我什么。”
“吾皇。”
“好疏远。我仍是桁哥。”
“我的桁哥在漠北陪我看完星星后,死在回京的路上了。而今你是谁我并不识得你。”
“朕令人恶心才被扔冷宫的吧。”由于令人恶心,父亲才在驮他看完星星而换下衣衫的吧,才不把江山社稷留给他的吧。
傅景桁也是识趣的人,没有继续贪婪地从她身上汲取温暖,要女人身子他要多少有多少,最难得到苏文瑾的心甘情愿,他将药脂搁回抽屉,知道她今日回,他提前服了避子药,但没关系了,不亲近就不会使她怀孕受苦了。
他衣料摩挲,坐起在龙床边上,支着额心,久久不言,突然他在夜色里有意继续离心把她推远,他说,“长忆是我的吧眼睛颜色同我不一样。长忆是黑眼珠。朕是琥珀色的瞳仁。你在外面过了大半年。”
“长忆在我没出宫时怀的。张亭荺诊断出来的。你也在场。”文瑾如死了,轻声笑道:“是你爹梦里同我生养的。长忆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
“嗯。”傅景桁低声道:“孩子是我的就好。请问你落红给谁了。”
文瑾倒颇为意外他没有因为她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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