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微疼且痒(2/3)
文瑾看了看傅景桁,权衡着要不要解释,最后想到解释了他也不信,便摆烂,低下头继续不说话了。
傅景桁又睇了眼文瑾,见她垂着眸子,并不与他解释,连个君上吉祥都没有说,真是摆谱摆大了,有个摄政王爹果真是不一样,便将眸色冷了几分,“你像个木头似的杵在那里干什么朕问你话,没听见吗”
端木馥面上一沉,方才质问妻子般的那句话,莫非是在问文瑾。
文瑾一怔,“我...奴...以为君上在问端木小姐。”
“她才来龙寝几次论熟悉,家里你不是更熟悉”傅景桁冷冷一斥,“你义父在宫外添乱谋害朕的百姓,你则在宫内作妖,谋害朕的乳母,并且怠慢母后皇太后选定的帝妻!”
文瑾心口一酸。
端木馥心中一甜。但也觉得母后皇太后选定的帝妻几字颇有微辞。
薛凝见缝插针道:“君上,您都没看见文瑾那股子傲慢劲儿,进屋眼里谁都没有,没看见妾便罢了,连端木小姐也没看见,进门儿连句问候也没有呢!好似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似的。一个政敌之女,野心好大,居然想把持后宫!”
傅景桁听着薛凝的声音,眼底有厌色划过,自己憎恶文瑾,旁人说她,自己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护短的感觉,他压下这犹如分裂的心绪,“文,为什么每次后院起火,都有你!担心朕派兵伤害了文贼,你便在后宫里有意加害阿嬷,无视端木,试图分散朕的注意,给文贼、蒋卿赢得作乱的时间”
“我进门着急查看阿嬷病体,的确没注意到屋内有人。”文瑾着实冤枉,“确实怠慢她们,招呼打晚了二分。但阿嬷待我犹如生母,我怎么可能加害阿嬷呢。是因为阿嬷去年说过,她在寒山庵堂里闻不惯煤炭气味,闻了容易头晕作痛...我才开窗通风的...”
“狡辩!”薛凝掐腰道:“端木小姐都说了,昨儿在寒山庵堂里,母后皇太后和端木小姐一直和阿嬷共处一室,母后皇太后和端木小姐都安好无事,怎么就独独阿嬷被煤炭熏病了。你难道是说母后皇太后和端木小姐联手加害阿嬷吗”
文瑾将手攥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文瑾行得正坐得端,我问心无愧。”
傅景桁失去耐心,“住口。一字不让,你爱极了逞口舌之快。”
文瑾心中一窒,难道任人冤枉,也不能说话吗!
室内,登时安静了,气氛压抑。
张院判在认真地为阿嬷把着脉。
端木馥柔声劝傅景桁道:“君上莫要生气,虽然文瑾用错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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