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拱手(1/3)
蒋怀州打起一柄阳伞,替文瑾遮去酷热的骄阳,虽然是不到五月的天,大漠里却晒的很,他把文瑾怀里的小狗从她怀里接过来,“怀孕了不要一直抱着小狗,对孩子不好。云偲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其他人我正好也有要事要告诉你,事关你的亲人,事关娄家,事关君上在你走后对你家属做了什么阴毒的事情!”
“我家人出事了”文瑾脚底发软,“我家人怎么了!我最在乎我的亲人了!”
“不止出事。简直被断了生路。莫急,回去细说。”
文瑾把眉心蹙起来,“上回你政变漓山,将你父母都转移安置别处,弃云偲在蒋府已属不义,如今你寻妹妹数月,对云偲嫂嫂也不作交代,你可真是好哥哥,坏丈夫。吃了这顿妹妹养的鸡肉,速速离开吧。我不破坏他人家庭的。”
可把蒋怀洲说笑了,“她本就是君上强塞来的。我前年三月初七本该迎娶的并不是她。她自己喜欢留在蒋府守活寡,把自己活成笑话,怪谁都知道哥哥是佞臣早不是大理寺卿了,和她的姻缘早断了。”
“瞧瞧吧。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人!你不对她好,我此生可不认你做哥哥了。男人要对妻子负责的!”
文瑾又记起自己曾经辜负蒋怀洲的事情,而每次自己最失意的时候恰恰都是蒋怀州出现在她身边,她犹豫过,感动过,可那次越王台那个猝不及防的吻,她认清了自己想法,那个吻她没有欢喜,而是由心里抵触,她不喜欢蒋碰她的肌肤,只有君上的亲近可以带来亲密时的悸动和期许。
她这颗心就跟被傅景桁下了毒,旁人对她再好,她就像喂不熟的白眼狼似的并不大动容。
她认死理,也不甘心,自己爱了那个龙椅上的男人半辈子,居然混到什么也不是的地步,就是这口气憋着,致死也不甘心。
一想起旁的女人养着她的儿子,睡着她的大王,戴着她的凤冠,她就心窝子难受极了,特别压抑,她最痛恨与旁人分享丈夫,可她居然升起了自己赌气也要坐在傅景桁正妻的位子上,不叫旁人上来的想法。
她想嫁人好似随时嫁谁都可以,但她内心里骗不了谁,除了傅景桁她谁也不愿意嫁,就是较劲似的想看看,傅景桁究竟能辜负她到什么程度。
就是这种倔强,付出越多,越舍不得丢下,越往前走越受伤,然后越不甘心,越陷越深。
她这辈子没见过那么不守信用的男人,说话从来食言,她就想看看他能不能有一回是说到做到的。唉。越不甘心越想得到他的承诺,也许得到了他,也觉得大王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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