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唉,男人的嘴…(2/3)
心里藏事,她越发觉得虽同床共枕七年,自己并不了解他分毫。
她身居宫内为他打理内务,像保姆也像妻子佣人,也像床伴。他话少,是个闷冷葫芦,在外面的事不大和她细说,他会不会其实很爱玩的,那个银托子她之前都没见过,他却熟稔这些物件,从哪学会用的…
“姐姐姓薛,我姓文。姐姐怕是记错了,我自小被你母亲扔在街上,被牙子卖入青楼做苦役,姐姐与我并不亲厚。毕竟姐姐曾经指着我脸骂我烟花所的小娼妇。我说你是不是失忆,咱们从刚才就在吵架,怎么感情好了”
文瑾失去耐心,后半句一针见血,懒得恭维。
薛凝脸色一僵,竟无言以对,文瑾不应该长嘴,自己从小说不赢文瑾,如今大了还是说不赢,娘说得对,文瑾读书之后就没了德行,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本宫德行天下无双!
温嬷嬷厉声道:“瑾主儿可别不识抬举。贵妃娘娘人美心善,和你主动示好,此乃大度之举,你怎生安些莫须有的罪名到娘娘身上”
文瑾笑言,“你怕是对‘人美心善’有什么误解。”
薛凝语气温柔,“哎,温嬷嬷,莫要凶妹妹。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照顾好妹妹。本宫的疏失!往后,本宫会加倍补偿和妹妹重拾姐妹之情的。”
“别费力了,咱俩的姐妹情重拾不起来,因为就从没有过姐妹情。”
文瑾觉得恶心薛凝这股子造作劲儿,孕吐它又双叒叕来了。
继姐这副嘴脸和她的母亲娄氏一脉相传,她母亲的死,她打内心里怀疑与娄氏脱不开关系,苦于没有证据,若是有证据,早就对簿公堂!邪不压正,文瑾没有在怕她们!
再一个,有孕了不能动气,对肚子里孩子不好,总归自己嘴上没有吃亏,薛凝主仆也没有占到便宜。
文瑾不打算放大焦灼愤怒的情绪,冲动是魔鬼,相由心生,做人戾气重了不美丽,为人处世需要平和。
常言道:不与小人论是非,不与傻瓜论短长。
文瑾及时收手,轻掀衣摆,洒脱迈步走到湖边。
薛凝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咦,怪事,外祖母给本宫的玉佩如何不见了方才和妹妹说话的时候还在腰里悬着的呀!眨眼功夫便不见了,莫非!”
温嬷嬷拿眼镜剜着文瑾,别有居心的叫道:“只怕是让人偷了!”
文瑾瞥了眼湖边,大约水深到小腿肚子那里,湖那边就是墙头,翻过墙头就是隔壁漪澜殿,湖水里躺着块青底白沿儿的玉佩,想必是有人隔着墙头抛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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