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重色轻友(2/3)
都给它卖了换钱,你可别又心疼噢。”
“不心疼。”
沈戾趴在姜沫的肩上轻轻咬了一口,猝不及防,姜沫轻哼一声,“只心疼你。”
“骗子!”
沈戾半抱着她往外走,姜沫黏着他,跟着他的步伐,被推进房间,直到退至床前,浴巾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若隐若现,无处可逃。
次日一早,沈戾照例为姜沫做好了早餐,亲了亲她的嘴角就赶去公司了。
刚坐上车,周闫打来电话,一接听便出现整耳欲聋的嘶吼——
“沈戾!你丫的重色轻友的家伙,我你”
还好他没戴耳机,否则这双耳朵恐怕是要遭殃了。
“好了周闫。”任北锡将周闫扯开,抢过电话,“沈戾,我们在你办公室呢。”
“好,马上到。”
昨天忙着处理林牧言的事情,确实把周闫忘拘留所里了。
到公司以后,周闫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朋友一般向任北锡委屈巴巴地诉说着:
“你知道吗,沈戾那个狗东西他居然把我扔在拘留所,说要照顾喝醉酒的姜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呀!我一个人在拘留所孤孤零零地度过一个白天和一个黑夜,这就是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钟……”
“照顾姜沫”任北锡玩味儿地看着沈戾,倒是一个新鲜事儿,沈大少爷竟然也有芳心荡漾的一天。
沈戾有些愧疚,“咳!不好意思,确实忘记了。”
“我面对冰冷的围墙,心里还存留着对沈戾的幻想,我以为他来救我。”
秘书过来上茶,周闫又拉着她将事情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一番。
周闫给父亲打电话,谁知父亲刚好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发了脾气,又听见儿子进派出所的消息,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想给儿子一点儿教训,也没去救他。
不过周闫的律师一直在为他辩护,而且他父亲虽然没把他捞出来,却也是心疼儿子的,周闫在拘留所吃住都也不差。
以周闫的行为,按道理来说没有十天半个月都难出来,但一天就被放出来了,其中少不了他父亲的作用。
“你说你怎么抽风跑去大马路上飙车呢”任北锡已经听了好几遍周闫的故事。
“那不是晚上吗而且那条路一向没警察,深更半夜也没车,谁知道我刚好去飙,就被逮了。”周闫越说越抓狂。
“肯定是那个小兔崽子,刘文轩!”
“艹!就是他骗我去飙车,结果上路以后就我一个人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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