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2/4)
西折腾了个遍,最后还泄气地往床角狠狠地踹了一脚,那时痛感已经消失了,她浑身只觉得很无力,被抽走骨髓一样瘫在了地上。
后来一个月,徐庆里再也没给涂盼凤打电话,她心里是盼着涂盼凤能明白她的心思,但她知道也许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点破。
后来,洋鬼子终于被她逮到了,那段日子她一直忙着和洋鬼子周旋。
九月初,一天夜里,徐庆里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我实在受不了了,庆里。”她说,“这里空气都会发潮发霉,和我老家好像,我没跟你说过我老家吧?”
涂盼凤那天突然说了好多话,徐庆里就在电话这头静静听着。
听她说,那里楼与楼之间狭窄逼仄,她住的石板房会漏雨,阳光也照不进去,加上会有小食品之类的,时间长了就会有老鼠蟑螂,甚至会钻到锅里爬到床上。
“我不想和他说。”是指李维洋,“志宇走了之后我好像就魔怔了,抓毒贩,女的也可以,不光可以,我还要把他们都抓进去。庆里,你说对吗?”她哽咽了。
其实徐庆里早该知道的,涂盼凤那个什么也不在乎的人怎么会因为环境差就会崩溃,她早该想到的。
“庆里,我刚刚还在想,我妈给我取这名字是为什么。生了女儿,当妈的自然希望女儿成凤成才,我也不知道我妈看见我现在会怎么想……我听说凤凰有涅磐一说,受住了,就重生。受不住,就死了,下地狱的那种。”
她想到哪就说到哪,徐庆里从来没听她说那么多话,以致其中的古怪也没听出来。
2014年10月初,时隔半年涂盼凤就拿下了一整张贩毒网络,还上了新闻。隔着电话徐庆里都能感受到涂盼凤激动而兴奋的喜悦心情,两人开心地说了会儿,涂盼凤突然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
徐庆里嗐了一声:“没头了,这边事太多,早知道这么复杂我才不会来。”
涂盼凤跟着笑了一声,说了两句两人就撂了。
10月7号,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凌晨,徐庆里接到了个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电话。
涂盼凤死了。
她为了获得毒贩子的信任从而打入内部,给自己注射了海洛因,她觉得自己事成之后是可以戒掉的,但她没能。
中泰时差是一个小时,徐庆里凌晨接到的电话,浑浑噩噩地赶到医院后已经是北京时间十点,涂盼凤尸体都已经冷了。
她身上到处是针眼,毒疮。法医说她身上毛细血管已经硬化了,说明涂盼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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