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蜻蜓剑士腰细如杆（2/3）

怀命运无常。

在岁月磨练中早已心如铁石、但面容青春依旧的三位女子，相视一笑。

“老师。”忒娜只是轻轻呼唤了一声，便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

即便嘉莉与她搭话，她也只是看着，慢悠悠的摇头或是点头。

嘉莉感到不解，向卡林询问：“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以前的她可是相当顽皮的...看起来你倒是把她养得很好，但为什么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通常在四度异虫化时，智力应该就已经基本恢复了。”

“顽皮么...”卡林耸了耸肩：“她是偶尔能够清醒的，但死灵虫有时会放大宿主的性格缺陷。有没有可能，她也许是在耍赖偷懒呢。”

瑞秋却有不同看法：“是当初抑制剂遗留的影响吗？”

卡林不置可否：“如果真的是抑制剂导致忒娜分裂成了两种状态，那这也许就是一种代价吧。她清醒状态下的性格，保持得和原先一模一样呢。”

提到抑制剂，嘉莉才得知当年的师生们在城市的另一端建立起了学堡这样的组织，那八位存活至今的老师，当然也算是嘉莉曾经的同事，只是听忒娜和瑞秋不咸不淡的描述，它似乎也领会到学生们如今对这些老师的态度。

嘉莉凝视着忒娜，轻笑摇头：“所以，我们都不得不做出太多改变，反而是这孩子一直留住了自我吗。”

远方的狼嚎打断了他们的交谈，行动已经开始了。

“老师，祝武运昌隆。”瑞秋对嘉莉说道。

按照计划，嘉莉的狼群将负责吸引寄生者势力的很大一部分兵力。

嘉莉轻松点头，倒是还留有几分教师的自觉，在临走前叮嘱他们：“注意安全。”

瑞秋目送嘉莉的身影远去，轻轻吁了一口气：“能再见嘉莉老师一面，也算了结了一个心愿。卡林，谢谢。”

卡林瞅她一眼：“你还有多少心愿垫在底下，敢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瑞秋笑了笑：“这么多年来我能一直活着，甚至活得有些自在，全靠当年从嘉莉老师那里学到的一身本领。不管嘉莉老师是死是活，至少如今看到她还存在着，我也算卸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未来也许会离开旧津山，到外面去看看。”

卡林问：“你找到离开城市的路了吗？”

瑞秋点了点头：“我去了旧津山原本的市图书馆和观星台，找到了以前留下的一些资料，有不少坏消息。”

“但我也在城北发现了一条通往外界的完好公路，我已经将消息传回学堡那边了，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