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这丫头,心细如发(2/3)
陛下,您看这个。”
圣上眉梢一挑,也没等喜福公公呈上来,直接下去到凌雨桐身边去了。
明明白白的墨色字块沾在凌雨桐指尖,她抬高了给他们看,笃定道:“这信件有问题。”
“祁宴,将军用湖笔时,是不是习惯多蘸一些墨,且笔锋凌厉,力透纸背。”
祁宴没有犹豫,点头。
凌雨桐抬起信纸:“陛下您看,这信件背后没有透墨,不符合将军的落笔习惯。而臣女指甲上正是将军字迹的一部分。”
“可您瞧这信纸,字迹掉下来了,纸张却分毫不损,这怎么可能?”
祁宴抬手抚了下字迹缺失的部分,又一块缺失后,另外的字迹组成部分似乎略微凸起来了一点。
他试图撕下来,可因没有指甲不好动作。
凌雨桐注意到,当即就帮了他一把。
一个完整的字样沾在她的指甲尖,这让字迹缺失的纸张更加明显。
那上面没有丝毫损伤。
凌雨桐对圣上道:“陛下,这足以证明这封信件虽然是将军的字迹没错,可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有人从别处抠下来,再一点一点粘成如今的模样。”
“以此作为祁家反叛的关键性证据,不足以服众!”
圣上眉心一蹙,他侧头吩咐喜福:“去太医院拿银针来,朕要在这里亲眼看见这信件恢复原样!”
喜福立即答是,快速跑了出去。
凌雨桐和祁宴对视一眼,她将指甲尖沾的字样放在一张纯白的纸上,默默等着结果。
喜福带着银针回来了。他气喘吁吁,一刻也不敢停,就对着信纸开始下手。
这是个细活儿,可现场无一人不耐,气氛安静至极。
随着信纸上的字样一个一个脱落,圣上的周身气压越来越低。
祁宴也沉默的握紧拳头。
喜福公公抹了把头上冷汗,停下动作。
“回禀圣上,这信纸上的最后一个字,奴剥落时,纸受损了。”
这话的背后之意,在场几人皆是瞬间明白。圣上沉着脸,让祁宴看这个单字。
祁宴细细辨认过,沉声道:“这字迹,是仿的家父。方才因字迹繁多,这字混入其中,臣才没能一眼看见。”
圣上的气压更低了。
“好啊!竟如此费尽周折做一封这样的拼凑信件!”
“喜福,将从信件上摘出来的字重新排列组合,把祁颂今平素用的所有书册都拿过来,一一比对,看是哪里缺漏了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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