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5/14)
林柱笑道:“娘,这野猪是高子成打死的,他刨药时撞见了野猪,和野猪搏斗了一场,用匕首侥幸捅了野猪一刀,正好捅在野猪的肝脏上,把几片肝子都捅透了,野猪跑了几里后就死了,今天早上不是我们打算找他一起去打野猪吗?半路上就碰见了这头死野猪,我们在野猪身上发现了他的匕首,才想到是他的,我们就抬他那剥了,他非要给咱很多,我们没办法才要了一半!”
“咦,那个人还真有种呀,敢和野猪斗,还打死了野猪,那他伤着了没有?”
“他胳膊上受了伤。”
丁姗叫道:“那他碍事吗?”
玉秀也道:“多大的伤呀?你们咋不叫他出来呀?”
林柱说:“伤看着也不小,但他说不太重,看样子也不太要紧。”
犟筋在门外说:“伤是轻不了,可能没伤到骨头和主要血管。”
母亲叫道:“那你们咋不叫他出来找医生看一下呀,真不会办事儿,还抬回人家这么多肉!”
林柱说:“我们会不劝他出来吗?俺仨都劝了,可他死说要紧,不出来,我们没办法,只好由他。不过可能真不太要紧,虽然伤口不小,挺长的,可能只被野猪牙划了一下,他说他有药,又用干净水洗过了,估计真没啥。”
“哎呀,野猪咬的伤能轻吗,真不会办事!”
犟筋说:“他不出来我们能把他抬出来呀?”
玉秀忙说:“娘,他真不出来算了,他应该知道轻重的。”
丁二叔进了院就听见屋里说野猪的事,并且也看见了带血的木杠和屋里小桌上的肉。
丁姗就跑到门口叫道:“二爷,俺叔他们把野猪肉抬回来了!”
他笑道:“野猪肉抬回来了?已剥了?”
“嗯。”
丁二叔冲犟筋道:“刚回来呀,都没事儿吧?”
“会有啥事呀?”
老头点着头到门口看了下肉正想说话,丁姗说:“二爷,这野猪你知道是谁打死的吗?是高子成!”
老头看了她一阵笑道:“是吗?”
“是他,真是他!”
“爹,是高子成打死的!”林柱笑道。
“他?不是你们一起打的呀?”
“不是,他自己打的,他昨天可能就把野猪打死了,俺几个今儿去时,发现野猪已僵硬了,高子成说昨天下午快黑时和野猪斗的,斗过之后野猪跑了,他也受了点儿伤,天又快黑了,他怕打不过野猪,也没敢去追,今儿就让俺几个碰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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