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承包之路(2/4)
要与她天各一方,我有风筝断线前的危机与绝望。
“我父亲那里,拜托你关照下。”她犹豫地说。
“我名不正啊?”我一语双关回答她。
“随你吧。”她决绝说到。
看来我是她唯一信赖的人,我不知道是荣幸还是悲哀。
“我俩还有未来吗?”我不问心不甘。
“我不知道,如果有,你会是唯一。”
她的回应令我张狂,我只能仰天长叹。
“听天由命吧。”我苦恼极了。
“我亏欠你的,莫怨我哈。”她一脸无辜。
我的心里不禁无限悲哀,这种坚持无尽头、放弃吧甘心的郁结情绪就象一团心魔,始终撕咬着我,难以解脱,我试图放下,但不能自己,本能地呵护着迷茫的奢望。
真是进一步没资格,退一步舍不得啊!
我去吧台结账,告知已买单。乔慧心境依然如初,压抑着自己情感,维持着抗拒男人的心结。
街上影像店正在播放《大约在冬季》,正印合我此时的心情,我看不到希望的冬季。
我心在哭泣,我还是无法入驻她的心扉。
她急着回北京参加出国培训班,办理出国手续,我知道多说无益,只得悻悻与她道别,拥抱她一次都是我的奢侈。
我起身告辞,只见她神色闪过一瞬慌乱,急急地起身,随我隔开距离步行回家。
“我留下来帮帮你,好吗?”
“算了,给未来留个念想吧!”她寡欢说到。
把她送到家门口,看着她渐渐消失的倩影,站在街头的我,心情无比寂寥。
街上传来崔健的《一无所有》,“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像鬼哭狼嚎,听得我窝心。
问世间情为何物,其实是一物降一物。
节后,我回到单位上班,岗位没变,百无聊赖打发日子。
4月初,县上召开“两会”,打听到金裕率团参会,我下午前往县政府招待所拜访。
招待所坐落在城东的城隍街,占地近百亩,环境还算幽静,刚装修改造不久,房间还隐约可闻胶水味。
我敲开402房间门,金裕看见我很是惊喜。
“怎么是你?”
“不欢迎啊?”我不管不顾走进她房间。
“欢不欢迎你都闯进来了。”她笑着给我一个白脸。
房间是单间,就她一人住。我径直坐到茶几凳子上,她坐在床边与我闲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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