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2/3)
姝当时说过的南方民风,只记得在北方游玩时就没怎么见这层出不穷要惊扰车队的灾民。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你也知道,南边这几年实在是天爷不帮忙,那动不动大旱之后又洪水,就没正常过。粮食收成比不上你们南阳,乱了自然正常。”
陆秦安叹口气,“我给银子已是善心之举。我身上也没粮食,就算有,那也是陆家的。我能享受,但不能做主。”
郁江月也不好说什么。
陆秦安这姑娘不像谢湘姝那样能掌权的姑娘。
她是家中自小教养,只要做个好姑娘、好妻子,能处理了宅门里的事就好了。
她母亲来自谢家,小时候被教得太过,结果心里就不喜欢做谢湘姝那样的标准谢家姑娘,就喜欢把陆秦安教得三从四德、或天真一点,少沾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陆秦安这样,真是正常。
她自己也是享受着父母给予的美好生活,没有资格说什么。
要真要说点什么,也只能说,她自己更不行——心里顾忌着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但总是由于或这或那的原因从未做过。
她受到的教育好像被侮辱了,被她自己侮辱了。但她也只是继续羞愧着辜负自己所受的教育。
郁江月也叹了口气,继续看自己的话本子。
傍晚到了陆家领地的最后一站。
安顿好之后,陆秦安叫人找来舆图,指给郁江月看:“你能带着我走王家的路,喏,接下来至少三天都是要你带着我的。”
她指的是郁江月所有的王家令牌。
那是赵易可和她初次相认时给她的东西。
郁江月摸着牌子,用手摸着纹路,描出“王”字。
有点像琉璃,又有点像玉。
郁江月点点头,“嗯。这牌子还是我舅母给我的,说拿着这牌子能过王家所有的关呢。”
只是斯人已逝。
郁江月将牌子小心系回自己腰封上。
这时金蛾进来,恭敬地呈给她一封信,“这是太子加急送来的。”
陆秦安看着她接过信拆开,问:“太子怎么知道咱们到这里了?”
郁江月也奇怪了,从信封里抽出那张纸,轻轻抖开,惊讶道:“仙女的字!”
陆秦安本来没准备看,都躲开些了,听到这话也有点惊讶,凑过来和她一块儿看。
“皇上驾崩,见信无需归来。太子继位,悲痛欲绝,命我代写。”
第一句就像一道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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