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然(2/3)
过是谢家提拔起来的当地一个读书人!乡里乡亲都饿着肚子、数米下锅,一个本地出身的县老爷却分粮不清,以公济私,不止一次。百姓能拉他下马,只能闹上金陵找谢家人说清楚。”
王氏略知一点,便将其中道理说明白。
郁江月点头,“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王氏这才接着说道:“你从小长在南阳,没去到过北方的战场,没见过大片大片的灾民迁徙,不知道粮食在这时候多重要。但你也读圣贤书,是要知仁义礼的,不能说出刚刚那样不顾生民的话。”
郁江月羞愧点头:“娘说的对,我知错了。”
从王氏屋里走出来,郁江月有点迷茫。她来这里明明没多久,就已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习惯了前呼后拥和山珍海味,习惯了她从前没想过也没经历过的奢靡生活。
“金蛾,你有没有觉得我和之前不太一样啊?”郁江月假装做随意的样子说道。
这么长时间,丫鬟们确实什么都没有说过。
郁江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是否和从前的郁姑娘一样。
金蛾虽然不知道她突然问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但结合刚刚王氏的训话,金蛾以为郁江月是被训了一顿,心情不太好。
于是她赶忙安慰道:“姑娘想得简单也不是姑娘的错。姑娘怕那些百姓围上来正常极了,您一个清白女儿家,那些百姓吵着要个说法围上来,实际是容易污人清白的。姑娘又没见过灾民什么样子,怕也没错……”
“嗯嗯,金蛾你说得对!”郁江月应付着夸奖她。
她听出来了,这丫头是在安慰她呢。
怕不是以为自己觉得受委屈了。
这种问题还是抽空问一下玉蝉好了。
午间休息时,郁江月叫金蛾去给她找人拿冰来,趁机问玉蝉。
“玉蝉,你有没有觉得我和以前不一样啊?”
玉蝉正给她摇扇子,听到这问题也是一下没摸清楚什么意思,问道:“姑娘说的是多久的以前啊?”
“嗯,就是我在南阳落水之后吧。”郁江月感受着扇子带来的风,舒服地眯着眼睛。
“那姑娘没什么不一样吧……”玉蝉想着,实在不觉得郁江月发生了什么变化。
她的主子一直是这样啊,时而精神时而没精神,时而好吃懒做,时而勤奋认真,对下人们一直挺好,没干过什么虐杀下人的事……
一直是这样,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姑娘,习惯了之后也觉得很正常,确实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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