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处置陪房,房中空(2/3)
结的。自己总是惦记一个男子算什么。可......地位悬殊太大了,难不成他们家,还能让她们家嫡女来他府上,做妾吗?
常衡、常苒家书日渐勤快。常衡每半个月便会固定的收到一封。到各种节日也会捎来一些物件。常衡时常回信,也说起宫中趣事,但没写过萧承言的姓名。不是忌讳他的身份,是忌讳这个人,忌讳这个名字。纵使避无可避,偶有提起,也是代指。
萧承言时常就在边上看着,忍不住笑道:“这他,你家妹妹能知道是谁吗?”
常衡笑道:“自是知的,这如今我们交好,不是你还能是旁人不成。”
萧承言听过不免期待着来信。
常苒来的信中,从没提起过他。纵使常衡之前信中多有提及,也不见来信问上半句。而常衡信中。也不在提起他了。常衡看出来,回信明显回避着。两次之后,常衡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便也不再试探性的想解开常芜的心结。毕竟两人本身悬殊过大,一开始便无可能,并且如此之后,更是再无可能!恨着也好,怨也罢。只要常芜能走出来,就好。只要她能好好活着,就让她恨着吧。只要常芜不恨着常芜就好。反而是一点不在乎,变成了夹杂在中间的人。
萧承言却是不知常苒那么恨自己的。每每看到那来回周转的家书,不免心中多有惦念。虽是不曾显露,可总是能找到机会看上几眼。也希望下次常衡在写自己。她能问上半句。哪怕只问一句,安康否......便也知足了。
可一封,两封,五封,六封,十一、二封。等到后来......便也不想看了,怕看不到又会失望。假装常苒曾经问过便好。十好几封便也没看。也不怎么想了。
日子一直过了,读书练字,纵马骑射。倒也惬意的很。
这日子,却是在建元四十年初,划上了句号。这年常衡十七了,还没过十八岁生辰。常衡是比萧承言大几个月的。常衡得了旨要回南边境了。过了年,便走。
萧承言这一刻觉得,自己不是想着某个常家女子的,其实就是更舍不得常衡的。同常衡一起喝的烂醉,但常衡还是走了。
在他走后的几日,一封信便到了萧承言手中。
常衡走的突兀,想是消息还未传过去。这信便送了过来。
原本要找人把信捎走,但是一看那信封上写:常衡兄长亲启。
一问之下,是凌洲寄来的。
萧承言偷偷拆了,看了起来。上面是常苒的字,依旧问候之语,也说了很多自己的近况。讲了一些事,却仿佛没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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