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12章 谁会爱你宿傩(2/7)
脸时漂亮。
两面宿傩就笑,毫不放在心上地念着:“愉快愉快。”
那语气听着实在欠扁,竹内春闭上眼睛等缓过劲睁开,“我要洗澡。”
“病了洗什么洗。”
“身上全是药……”
“怪谁”
不提还好一提竹内春又冒火,抬手推他,“我自己去!”
这一次轻易就推开了,然而下床的脚勾住了衣服,眼见就要跌倒两面宿傩伸手一拽,转眼竹内春靠在他怀里。
宿傩俯下头注视他,薄唇轻勾,还算愉悦地说着“蠢货”。
于是药再没停过,只不过实在奇怪,无论多少药下去咒术师都没好全,炎热的夏季半夜浑身发冷,抱着像块冰。
竹内春将他当天然的暖水袋,双手双脚贴紧他,直到深夜被人吻醒。
滚烫的掌心贴着微凉的皮肤惹得浑身紧绷,察觉他醒了,宿傩捞住他的腰,将人捆进硬邦邦的怀里,呼吸沉闷又急促,一声声仿佛雷鸣般在漆黑的夜里掠起。
“咒术师……”
“不要,我病了。”
腰上的手却更紧了,他的拒绝在宿傩看来就像小孩子的叛逆,两面宿傩极吃这一套——越是不肯越是倔强他越要挫他的骨,惹人露出红艳的花蕾才罢休。
赤红的眼在黑夜闪着危险的光,粗粝的大掌置在青年的头、颈处,形似轻抚其实是防止他退缩。
滚烫卷进喉咙深处,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竹内春受不了,退后却被摁紧了脑袋,仿佛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等空气重新涌入只觉大脑都发麻了。
宽松的和服挡不住滚烫的掌心,渐渐畏寒的躯体变成了熔岩,随着脖颈处湿漉的咬舐、咀嚼,满嘴的拒绝也成了甜腻的轻呼。
天气更热了,数周没落雨,整个大气都被蒸发殆尽,竹内春的身体似乎好了许多,穿上去年自己缝的短袖没骨头般瘫在缘侧。
木地板一半陷入在房檐的阴影中,一半被炙热的太阳烘烤,他躺在阴影里望着院外冲池塘不断结冰的里梅,暗道真是刻苦啊。
就这样躺了许久,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道脚步声,他没有爬起来,而是等人停在身前才斜眼看去。
宿傩摇着提有“祭”字的团扇,冲他散了一地的头发说:“不热”
热啊,当然热。
这么说他已经被佐佐木一族除名了,留着长发也没多大用……哦,用还是有一点的。
两面宿傩跟有大病一样,激动时总让他弓起脊梁,滚烫的唇从后颈一路向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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