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时隔一年再见面(2/4)
面壁思过。
我的性格好像越来越暴戾,但经过了暴戾期居然就变得麻木起来,整个人恹恹的,有时候独坐在房间里一下午居然也能做到一句话不说。
而我一直在等着季佳宴回来,把我从医院带出去。
一开始我还抱着强烈的期待,后来我开始明白,大抵是之前他厌烦我了,觉得我累赘才想着把我送来精神病院的。
所以他那天才会恼羞成怒般地落下一句责骂的话语:“傻子!”
从夏天等到冬天,半年一晃而过。
又是新的一年,伦敦这个地方在一月初开始飘起了初雪,纷纷扬扬如同鹅毛。
我透过小小的栅栏抬头望天空时,才发现自己都快忘了天空原本的颜色到底应该是什么。
洁白的雪地上蜿蜒出一串脚印,我房间的六重锁想起哐啷哐啷晃动的声音。
有人踏着风雪而来,说要带我回家。
“病人:sfia,家属:闫越。好了,你们今天办完手续即可以离开了。但是要特别注意一下,病人与社会脱轨太久,带她去到陌生环境时一定要记得及时安抚好她的情绪。”
中年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看了一下面前的两个年轻男女。
女子身姿纤细窈窕,一举一动之间皆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风韵,只是脸色过分苍白,让人看起来增添了细柳扶风的虚弱美感。
而男子西装笔括,身板笔直,五官似经过精雕细琢,只是神情有些冷,瞧着总像有着些许的不耐烦。
时隔一年,阿闫终于履行当初的承诺,把我从精神病院带了回来。
只是走在路上时,我虽跟在阿闫身后,但总和他保持着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甚至连我们之间的对话,都充满着客气与疏离。
“这一束小雏菊庆祝你出院快乐,医生也和我说这一年下来你的病情有过许多的好转。”
我不重不轻地“嗯”了一声,又神情冷漠地感谢他的送礼。
这种异样气氛一直维持到我们吃完中午餐后。阿闫带我去了一家高奢餐馆,也点了许多我爱吃的华国菜,只是我动筷子的次数依旧廖廖。
期间他还问过我好几次问题,我规规矩矩、一板一眼地进行了回答。
可在午饭尾声时,我突然问他道:“这一年你在哪里?可有收到我寄过给你的信?”
按照我之前写信频率来看,总数量估计也超过一百封。
那这么多信笺,他可曾收到过一张?
阿闫神情夹带上一瞬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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