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还是被他们认出来了(1/4)
我喃喃地问着:“还有没有办法……能让我不戴助听器?”
把长发放下来,可以完全遮挡住小巧的助听器。
可金属仪器的冰冷,却一直在提醒着我,我的左耳听力就是永久性损伤了,我再也不能过上像常人一样的生活了。
护士摇了摇头,眼神中毫无情绪,又例行公事般地告诉了我一些注意事项。
麻醉劲慢慢过了,我往走廊外瞥了一眼,却没看到那个我熟悉的身影,纠结了几秒我还是问道:“送我来的那个男人……他不在吗?”
我以为楚庭只是临时回公司处理了些紧急事务,或者是去给我买晚饭了,心中依旧升腾起期冀的小火苗。
护士话语中没夹带着什么情绪:“你刚被送上手术台,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对了,你等一下能走了,记得去一楼门诊大厅把今天的费用给缴了。”
银质托盘盛放着医疗器械,护士端着它走了,偌大的病房里又只留下我一个人。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浓墨重彩的黑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
我从枕头底下摸出钟绒送给我的手机,手指毫无卡顿地在拨号盘上输入一个号码,把电话打了过去。
楚庭的电话我已经能背得滚瓜烂熟,可我没想到,那一个电话会连同那碗龙眼莲子羹,久无后续。
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说着深海里有一条孤独的鲸,它发出的声音频率只有52赫兹。
因为波长过短,它发出的信号从没被同伴接收过。
而此刻的我,也觉得自己像一条游弋于人海里的、声音波长过短的鲸,久违的孤独感把我包围侵绕。
去一楼大厅缴费时,我难免有些囊空如洗,好在之前母亲给过我的五千元可以拿来应应急。
没有工作的我,又没有积蓄可以勉强度日,更何况我身上还背负着沉重的欠债,我开始思考之前季佳宴的工作邀约是否可行。
只是我心里一直对这个男人感到隐隐不安,我知道他身份骄矜,却不知他究竟姓甚名谁、背后的家世又有多惊人。
我们连单方面的朋友也算不上,我又凭什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别人为我谋划的工作安排?
钟绒的电话适时打了进来,她先和我解释:“这些天在进行婚后财产划分和公司职务的交接工作,私人手机没怎么使用。”
虽然钟绒努力提了兴致和我分享有关于她的近况,可我仍听出了她话里浓浓的倦怠和疲惫。
闲聊了一些话题,我约钟绒在桂安海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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