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成为高纬后,堂兄长恭杀疯了(三十七)(2/3)
的朝气之态。
生气萌芽,让人心神大震。
在欣欣向荣的景象中,最为格格不入的便是胡太后。
夜夜梦魇,面色蜡黄,双眼无神,形销骨立。
曾经夜夜笙歌,左拥右抱的生活,止于那一张草席子。
如今胡太后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便是日日神神叨叨手捧佛珠祈求满天神佛的保佑。
至于,胡太后与和士开之间的真情实感究竟有几分,荪歌并无心探究。
反正,如今北齐皇宫,相安无事。
以奢靡著称的高湛都渐渐学着削减用度,时不时就从私库里挑些值钱玩意儿塞给她,美名其曰,贴补。
昭阳殿内,荪歌学着胡太后的模样跪在蒲团上,静静等待着胡太后的诵经结束。
殿内浓郁的檀香味,却无法让人凝神静气。
“纬儿。”
胡太后猛的睁开眼睛,声音嘶哑,眼神幽深复杂。
“母后毋恙。”
荪歌转头,不闪不避,直视胡太后的目光。
清修,诵经,念佛,都没能让胡太后脱胎换骨。
偌大的胡氏一族精心养大的女儿,怎就找不出母仪天下的气度和睿智?
“毋恙?”
“母后?”
胡氏冷笑一声,狠狠的攥着手中的珠串,手臂上隐隐有青筋爆起。
“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母亲?”
荣华富贵,高高在上,权势滔天,是她毕生所求。
和士开的死,是陡生的变故,也是一切急转直下的源头。
本想着抓紧时间培养和士开的接班人,可偏偏被那一张带血的草席子搞得夜夜难眠。
为求心安,只好求神拜佛。
“母后的话是何意?”
“无论是高家族谱,亦或者是皇家玉牒,都清清楚楚记载着儿臣的身世。”
荪歌丝毫不接戏,平淡的反问道。
这段日子以来,除了那张草席子,昭阳殿没有丝毫变化。
一应吃穿用度,皆如往日,并不曾有人苛待胡氏,这副天下人皆负她的怨毒模样,倒也大可不必。
胡氏一噎,咬牙切齿。
她十月怀胎的儿子,为何就不能事事以她为先。
“我是太上皇的结发妻子,是你的亲生母亲,可这皇宫中却以阿史那氏一个外族女子为尊,笑话,实在是笑话!”
胡太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耐住怒火。
她必须得趁着这个机会将宫权重新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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