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长成为高纬后,堂兄长恭杀疯了(三十五)(2/3)
声如浮云,但他日若是陛下当真能一展心中抱负,今日与太后的种种冲突,便会被旧事重提,浓墨重彩的渲染。
“堂兄,无碍。”
“寡人前往昭阳殿只是为成人之美,而非寻衅滋事,放心放心。”
荪歌轻轻的拍了拍高长恭的手背,漫不经心地宽慰着。
咦,这小手还挺嫩。
一个多年征战杀伐的将军,风吹日晒雨淋,竟还这般细皮嫩肉,这合理吗?
荪歌抬眸,将眼神定在高长恭的面庞上。
尤其是这张脸,长年累月覆于青面獠牙面具之下,越发的白皙,阴柔完美。
这是一张宜淡宜浓的脸,让她挑不出任何瑕疵。
素闻魏晋南北朝男子皆以涂脂抹粉,面白柔美为荣,为帝这些日子,她也见识了不少世家子,却鲜少有人能有高长恭这般天成的风姿。
唯有李太白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方能形容一二。
若非亲眼见过金墉城下,高长恭的英勇无畏无人可挡,恐怕会以为精致如他,理应是这乱世之中被精心安置的珍宝。
也许,被世人交口称赞的绝世容颜,恰恰是高长恭光风霁月一生最不值一提的。
纵观高长恭的一生,“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的惋惜无奈,总归令人遗憾。
她更想看到,有她在的北齐,高长恭可以是历尽千帆,不染风尘,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高长恭心中微顿,又是这般悲悯的眼神。
就好似,这个在洛阳城总是不知疲倦缠着他,唤他堂兄的少年郎,身处人间,心如神明。
陛下,真真是个复杂到极致,却又纯粹到极致的人。
“堂兄!”
只见荪歌正了正色,煞有介事。
高长恭挑眉,一本正经地看向了荪歌。
“堂兄,你是如何保养的?”
高家出美人儿,反正她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总不能浪费了高纬这副天生的好皮囊。
高长恭:(?????)
龙撵之上,颇有几分尴尬。
他正襟危坐,竖耳倾听,竟等来了这样一句话?
不得不佩服,陛下不仅思绪清奇,心态还稳。
昭阳殿外的闹剧,一发不可收拾。
和士开血肉模糊的尸身还在撵后不远不近的抬着。
高长恭轻叹一声“天生的。”
陛下诚恳发问,他诚实作答。
荪歌:……
在荪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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