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2/2）
就这还感情好呢！”
“难道之前的甜蜜都是假的吗？不会吧……”
“你们是不知道，做手术的时候，慕医生的脸色冷的都快把我冻死了。”
“这么夸张？”
“对啊！晚晚女神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没有伤痕，新伤旧伤加起来简直不能看。”
“天哪…”
“而且，手术的过程中晚晚女神求生意识极其微弱，慕医生也是花费了很大的经力才把晚晚女神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我的天哪！怎么会这样……”
前台的护士们议论纷纷。
“怎么了？这么低沉？”戴着无框眼镜的陆斯意慢条斯理的走进办公室。
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慕砚南整个人的气息都不对。
手里拿着两杯咖啡，一杯放在慕砚南的办公桌前。
慕砚南抬起头，白皙纤长的手指握住杯把：“刚做了一台手术。”
微抿，咖啡的苦涩让慕砚南清醒不少。
陆斯意失笑：“就是那个国民女神桑榆晚？”
“嗯。”慕砚南喉结动了动。
“怎么？看到美色不禁沉沦了？”陆斯意还从未看到过自己的兄弟有过这般神情。
慕砚南微微往座椅后背靠，眼眸盯住陆斯意深邃的双眸：“我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陆斯意好奇的问道。
“我第一次体会到绝望，”慕砚南突然眸光暗沉，“是什么感觉。”
陆斯意看着慕砚南神情不对，盈满笑意的双眸微敛：“绝望?”
“嗯，”慕砚南睫毛微闪，眸子盯着杯沿片刻，“对生的绝望。”
陆斯意手一顿，笑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