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3/6)
般是为不露山不露水的顶尖高手。
细思极恐,起身敬酒的人中想到这些,看向惠明的目光中多了安定,原来二王爷惠明的城府,并不只有表面上的那些,几欲觉得堕入下风的迹象,即刻间消散不见。
未曾起身敬酒的那些人中,同样生出些许凝重,手上僵直一瞬,方才的几抹庆幸意味亦然不见了踪影。
鹤远既已内定,大失所望之余只得把所有关注力投在了高邗身上,殷切地看着眼前人的所为。
于所有人急切注视之下,高邗神情自若,待相岳侯马如平先行步入殿内回首凝望之际,高邗不觉跟随更没有透出向二位王爷示好的意思,默默地视若无物般重新落座自己原位处,如同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不见丝毫异样。
见此,不少人亦是心下冷冷嗤笑一声,没有显露出来,这种关头,你便想着自视清高独善其身,不免是有些愚人所为了。
可他们忘记了,就在宴席之前,这高邗脑袋上顶着的依然是那个被当作笑谈的新五侯的名号,又何时将其当成个什么人物看待呢?
高邗这般所为无非平常之行,不曾有过任何变化,可自当高邗展露的身手后,高邗没变,众人看向高邗的目光却变了,变得与众不同,再不类于往矣。
在他们的认知之中,庸人不入眼中,自然登不得大雅之堂左右不了什么局面,就是抉择与否,也不过是江上浮枝随波逐流谋条生路罢了。可若是一奇资大材,便必须要做个决策,若是不作便对不起这偌大满洲,实乃张狂目中无人之举。
所以方才高邗因何出手,又如何敬重相岳侯那些,一概看不得眼中,只在高邗落座刹那,皆变了脸色,露出不悦冷冽沉重开来,直以为此人不达人情,自恃一举证名得以嚣张跋杜武开来。
待高邗落座,一旁就近的邻位中年男子,衣着颇为奢华,既是坐在位子上,便已是说明归为惠贤一方,端着酒盏不冷不热瞥了高邗一眼,脑袋不拧斜视着这位被当作笑谈的新五侯之末今日却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家伙,神色悠然将酒盏递至嘴边,俯首轻酌酒盏酒水,以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无知小儿,真当以为今日露这一手就能入了他人法眼?你自以为独善其身,于我看来不过是幼稚赌气心性,被人讥讽了这么些年,忍辱负重如今终于扬眉吐气了一番,自然得端着梁材的架子,让他人对你示之以好,才显得你如何重要。”
转而扭头望了高邗一眼,嗤笑着将盏中酒水一饮而尽,自顾自道:“可惜你的如意算盘忘了一点,如今的满洲只能容得下二位王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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