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傅洌(八)(2/3)
她抚腹甜笑时,我亦胸涌甜蜜;见她拙笨身子招摇眼际,更觉是世间最美之景。可……
绝不包括妖人儿的分娩之痛。
等待那一声婴啼的时段,我浑不知自己曾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过后,看见那一张我最爱的梨木桌被破去一角、毁了大半时,毫问碧澜是何人所为,自碧澜丫头没有表情的表情中,我明白,与本王有关。
见得江南怪医颈上的青紫指痕,我奇问:“这世间,谁人能伤你如此?”江南怪医不阴不阳要笑不笑道:“没有几人,眼前人足矣。”我于是领悟:还是与本王有关。
可是,不能怪本王……
怎能怪本王?
妖人儿每出一声嘶喊,既割我心头一寸;每高一度惨呼,既凌我心尖软肉……那痛,如万蚁攒动,由内及外,由心及脉,行经周身,以致全身每毫痛不可当……
那痛,曾在母妃逝世的血夜,我感同身受……母妃的哀嚎突然追出,与妖人儿的痛呼合成一气……我险近成狂,若妖人儿就此……不不不不不不——
怕,狂乱之怕。
……
如此混乱之下,剧痛之中,做任何事,都是值得原谅的罢?
“大当家,您毁几张桌子奴婢没意见,大不了自你每月的例钱中扣去就是。您掐死几个江南怪医奴婢更是没有意见,这世上少几个聒噪之人并无不可。但是,您能否告诉奴婢,您为何要晕倒?您晕倒那瞬,可想过什么?您为何不用您的无敌忍功,撑至咱们看不见的地方再晕倒?您可知,那一日,是咱们碧门家史上最别致的日子?试想,每一年庆祝两位小少爷生辰时,还不忘了要庆祝大当家的晕倒日,真是麻烦呶……”
那时我想,是该设个名目将这丫头的分红削去大半,还是也给她吃些,扔到碧管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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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嘻嘻……”
“娘娘……噗噗……香香……”
我盯着那两个“小人”无耻地在我的女人怀里拱来拱去,用流着口水的小小脏嘴亲在我的女人脸上,甚至,那个碧纬竟敢将可恶的小脑袋在我女人的胸前蹭了又蹭,转了又转……
“墨,我抱他们到外面乘乖凉,你先将这汤喝了。”
那是我第一次在妖人儿面前,以如此父爱冲天的理由带开他们,是以,极是凑效,妖人儿用甜得令我脚跟泛软的眸光望我,点头允准。
我一手一个,将因我的凑近而吱呀怪叫的两个肉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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