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变起(2/4)
撇,尽力而为罢。”
武业遽笑,“不管以后出现怎样情形,我们都是好姐妹是不是?”
“当然应该如此。”谌墨嫣然,“不过,太子妃您再说下去,墨儿会以为已经有什么足以影响我们感情的事情发生了呢。”
“啊?”太子妃面色稍僵,旋即释笑,“墨儿,你顽皮了。”云袖掩口,一个轻浅哈欠,“早点安歇罢,明天一早,我亲自送你回孝亲王府。”
亲自?谌墨黛眉稍挑。
“不管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墨儿尽管放心,咱们姐妹的感情不会改变。”对面软椅上,太子妃美目阖拢前,又发叮咛。
谌墨付之一笑,亦闭目养神。
听太子妃气息渐稳,谌墨身形飘下,出指点她睡穴,掠过户外立着打盹的宫监侍婢,向前宫兆安殿疾去……
皇后寿宴,寿星中途离席,此时仔细想来,方觉纳罕。
太子妃神情怔忡,不安之语频出,令人起疑。
“不管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呢?这前面,指得可是她现下的奔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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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安殿。殿内,女眷已尽撤去;殿外,宫卫密伺环临。殿前所悬宫灯,跳跃着刺目清寒。
变,已起。
“云伯侯,你还有甚话可说?”天熙帝踞坐中央,攒眉如峦,龙目不胜惊痛。“朕怎样也想像不出,你竟会做出这等事来?”
谌始训饶是久经风浪,也被这突起的变故惊得愕然浮面,颌下短须震颤着,舌间滚绕多时,才道:“陛下,臣……臣同陛下一般,亦是首闻,这……,谌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谌霁立于父旁,冰颜波纹不动,清寒双眸,只盯在被宫卫押出的娇小人儿身上。那人儿,双臂遭粗绳捆扎,通体鞭痕纵横,绛色衫子因鞭抽经过,几处已翻烂裂。且自进殿来,一双大眼牢牢俯垂,未抬一臾。
“谌霁,这女子你该识得罢?”太子沉问,“忠亲王押她来时,本王犹不信,可是,这被她按了印的供词不是假的,你竟当真私通叛逆?”
太子此言,听得二皇子极不顺耳,心内冷笑:到今时,这太子还想叶不沾身做好人?
谌霁掀动薄唇:“既有供词,太子就当……”
“请问,是什么样的供词?”随此话,门外悠然踱来孝亲王妃。
诸人皆一惊。
傅澈顿足扼腕:三嫂此时来此做甚?
项漠唇缝紧抿,掌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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