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2)
楔子
“少奶奶回来了!”一声有节奏的呼哟,我的轿子被抬进了后院。这是我嫁进武家的第三年,我看着自己依从古礼严格按着他们的规矩来完成了我的
“婚姻大事”,随后我参与了婆家小叔子的婚礼,因为我是长媳,我进门的第二天,我的婆婆遵从古礼早饭后从客位下堂,而我一个人从主位上堂,婆婆笑咪咪的说,‘这个家就交给你了!
’而我只能谦然退守,我只是一个配角,我要做的不是参与历史,而是观察历史。
我似乎忘记介绍自己了,我是个社会学者,我生在二十一世纪,在我的时代,人们对时空充满了好奇,却不知其实早就有了时间机器,只是不会让人知道,我们必须要做的是保守秘密,因为资源有限,而更重要的是,我们不能让无谓的人来参与历史,更不要说时下中写的是不是个人都能穿越回去,而且正好能掉进皇宫内院,殊不知,回到过去哪怕是踩死一只蚂蚁也是会引发往后数百年的食物链结构;更不要说坐上时空机所需要的体能耐力了,别的不说,就算出国坐个飞机,身体不好的人还得吐上两天,身体好的,也得倒上几天时差,更何况回到几百年之前的社会,无论是身体、心理没有一定的资本哪能就轻易回去。
我名义上的丈夫在我们成亲的第三天,在跟我回门的时候不知去向,我甚至于都想不起他长什么样?
不过因为他成亲也是为了离开,摆脱家里,为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而这正是我进入古代家庭的绝好机会,于是我古代的
“父母”忙为我定下了亲事。事实上我们研究所在每一个有必要的时空都会设立一个像使馆一样的地方,他们为研究所收集资料,也为研究者提供身份,一个人单枪匹马跑到古代去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古代的户籍制度比现在更为严格,没有关系网,没有保人,连工作都没有可能,就算是男人都是不可能在一个地方生存在下的,更不要说女人了。
在民风相对开化的大唐盛世,女子即使要落户乐藉都是要有证明书的,证明你是被卖的,牙人、中人、还有证人,缺一不可。
更何况娼门也是有传承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良家女子是不能做娼伎的。
(这里的娼伎,并不是指后来俗称的妓女,这个伎是单人旁的,大多时,娼伎是指艺伎,卖艺的女子;乐户指,唱曲的人家,古代戏曲未成形之前娼门、乐户,有着一定的曲分。
女旁的妓才是指出卖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这个地方是怎么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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